了,看她的目光都有些古怪,馬雲璐更是yù言又止卻被趙雲止住。
吳穎疑huò道:“怎麼了?”
張繡忙mōmō鼻子笑著說道:“沒什麼事兒,就是孟起他們也來了……我媳fù兒又懷上了,想湊齊人大家慶祝一下。”
吳穎向張繡恭喜道:“恭喜,恭喜,嫂子上一胎一對龍鳳胎好讓人羨慕,明年師兄家裡又添新丁了。今晚一定一醉方休!”
幾人都笑著回屋,卻見馬超也來了,他的夫人也在,是周煒。
原來周煒行醫到此,馬超在外邊騎馬不小心墜馬野外昏mí,被周煒救了一條命。經過吳穎介紹,兩個人就好上了,現在已經成婚四個月了。馬雲璐的喜訊也是她診斷的,比起當年,這個單純像白紙一樣的小姑娘已經銳變的多了。
好酒好菜擺上,既有草原慣常的烤全羊,烤牛tuǐ,也有在草原上十分稀罕的家常小菜,這是吳穎讓人費事兒從揚州nòng來的菜種子親自種下培育的,現在正好下飯。
一桌子七個人,除了吳穎自己,都是恩恩愛愛的一對了,而且三個nv人現在都有了身孕。看著他們恩愛幸福的模樣,吳穎默默地祝福著他們,同時只能默默地為自己斟滿一杯又一杯的濁酒,一杯又一杯地灌下。
本想澆滅心中無邊的孤獨和相思苦,但酒到深處,心中那個身影卻越來越清晰,他的一顰一笑都深深地刻在她的心田,烈酒滌dàng去心底歲月的塵封,刀一樣的銘刻更加刻骨銘心。
幾個人都感覺得到吳穎笑容下的落寞,和獨自斟酌的悲涼。
“來,都滿上。我祝你們都夫妻恩愛,白頭到老,兒孫滿堂,一生幸福——喝!”吳穎喝的面sè馥郁緋紅,端著酒杯有些搖搖晃晃地站來來,響亮地打了一個酒嗝,一口喝完然後嘿嘿地傻笑起來。
趙雲給馬雲璐使了一個眼sè,馬雲璐就忙上前攙扶住吳穎,小聲勸道:“穎兒姐姐,別再喝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吳穎醉醺醺地笑道:“我哪裡醉了,是你們醉了吧。那個誰還是男人呢,每次都被我灌趴下……可惜他來不了了,不然他肯定是第一個倒下的……嘿嘿……”
“好好好,姐姐最厲害了——”
“知道就好,再來!”
“好啊,咱們去你房中喝吧……”
馬雲璐總算把吳穎勸走了,馬雲璐讓人端來醒酒湯,給她脫了鞋子和外衣,幫她扶上chuáng蓋好被子就離開了。
不知睡了多久,吳穎朦朦朧朧中聽到有人喚她的名字。
“穎兒……”
“穎兒……”
呼喚聲是那樣的熟悉和真切,吳穎緩緩地睜開眼一看,就見一個人正坐在她的身邊,對她笑著。
吳穎頓時瞪大了眼睛,痴痴地望著他,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一下子坐起來撲到他的懷裡,緊緊地抓著他一刻也不肯鬆開,似乎一鬆開就會飛走再也不回來了。
“這丫頭真使勁兒啊——”張揚只感覺被一雙有力的胳膊束縛的差點兒喘不過氣來,只得看著懷裡的放聲痛哭的人兒苦笑道。
“我知道這只是夢……但每次做夢你也都是匆匆來匆匆去,從來不肯多留一會兒。你知道這些年我多想你嗎……趙師兄、張師兄他們都有了愛人,都那麼幸福,只有我孤零零地一個人……我快要瘋了,我快要撐不住了!”
“傻丫頭,你既不回去也不讓我來看你,這個罪是你自找的。何苦為難自己呢。”張揚捏捏她的鼻子憐惜地說道。
吳穎抬起淚méngméng的眼眸,chōu泣著說道:“我是自找的,我只怪我自己命苦。身負血海深仇卻找不到仇人下落,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張揚笑道:“若是童淵已經出國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