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傳來袁紹的嘉獎令,讚揚他有長子之風,讓他十分滿意。袁譚心情至才好了些。
接著,袁紹招他去冀州商量封地劃分的事情,袁譚心裡亂跳,激動地想道,這一定是自己的誠心打動了父親,父親要用封地來補償自己了。
可是誰也沒想到,進了城,開始還好好的,可是劉夫人請他上門吃飯,袁紹也在,只是一個家庭內部的聚餐,袁譚無法不去。
飯桌上氣氛也很融洽,飯後也沒有問題。
只是袁譚不留意看到了劉夫人府上一個十分美麗的婢女,那時候她因為做錯了事情,就要被兇惡的嬤嬤刑法。
她的哭喊聲、悽楚的眼淚,讓這個從小就沒了母親孤苦伶仃飽受後母欺負的公子心裡一顫,同病相憐之情油然而生。
大公子當即上前援救,誰知這個姓容老嬤嬤是劉夫人的心腹,根本不把袁譚放在眼裡,連他一塊兒打。
袁譚氣壞了,大罵道:“你個老潑婦!老奴才,殺了你就像殺一條狗一樣!”
袁譚身為袁家長子,自然是文武全才,而且軍旅歲月為了讓士兵們服氣,也苦練了一身本領,幾個家丁老婦收拾下來自然不在話下。
打完人,劉夫人臉色十分難看,呼喝著要將那個賤*人全身骨頭都敲碎,然後丟到荒郊喂野狗。那個女孩子嚇得渾身發抖,絕望地看著袁譚。
袁譚也被劉夫人欺負這麼多年了,看到這個可憐的女孩子恐懼的目光,他突然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男人,是該豪邁一次了。
他毫不畏懼地面對兇惡的家丁,一把將婢女摟在懷裡,一字一句地對劉夫人說道:“他是我的!我要娶她!做我的夫人!”
劉夫人先是一呆,然後譏諷道:“一個卑賤奴婢做夫人,譚兒還真的會給袁家長臉啊!本來想把她留給尚兒做通房的暖床丫頭的,卻不想被他大哥當成了寶貝!有些人的眼光還真的是讓人無語啊——”
袁譚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反唇相譏道:“是啊,有些人出生低賤,但出淤泥而不染,她們高貴可敬。而有些人口口聲聲自稱是名門閨秀,做的卻盡是齷齪事兒,除了穿的那身皮是華貴的,渾身上下都是賤*貨。總是理所當然地罵別人卑賤的人,其實自己更賤!”
劉夫人氣瘋了,搶了一根棍子親自下來打,袁譚也是氣過了頭,將親衛手裡的刀一把奪過來,吼道:“惡婦,我忍你很久了!”
可是剛剛開打,袁紹就寒著臉過來了。袁譚手下也不乏精幹之士,見到情況不妙,立刻掩護公子出城。
袁紹雖然氣憤,但並沒有理會後妻喊打喊殺的要求,袁譚有驚無險地出了城。
而那個婢女已經泣不成聲,跪下里磕頭認主。而袁譚抬起她尖尖的下巴,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心都醉了,然後溫柔地問到她:“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哪裡人?家裡還有什麼人?”
女孩子怯生生地答道:“奴婢梨花,十六了,鉅鹿人,已經沒有家人了。”
袁譚問她可願跟他,梨花羞澀地說道:“若非公子相救,今日奴婢必備打死。這條命都是公子的了。”
袁譚笑道:“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了。”
屬下驚慌未定地問道袁譚:“公子,如今已經得罪了他們,以後怎麼辦?”
袁譚毫不猶豫地答道:“回屬地! 跟田豐大人匯合!我就不信,那賤婦敢明目張膽來殺我,我是袁家長子!
然後他仰天長笑道:“我是袁家長子!我是袁家長子!”
梨花不過是一個導火索,沒有她,袁譚和後媽之間尖銳的矛盾也會遲早爆發。
現在爆發,至少讓袁譚下定決心,要用自己的行動決定自己的命運,而不是被那個惡婦控制,活在她的陰影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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