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沒了還可以再要,你們出了事兒,老爺我哭都沒地方哭去了。所以,老爺我憋得這麼難受都能把持,這一片苦心,你能理解嗎。”
曉娥紅著眼圈,一雙烏黑純澈的眸子上蒙上了一層霧氣,像是薄紗帳裡熠熠奪目的夜明珠,格外動人。
她忍住滾落的淚珠,脈脈含情地看著張揚,咬著薄唇,堅定而認真地點著頭說道:“老爺憐惜,奴婢銘刻在心。能遇到老爺這樣的主子,奴婢和姐姐真的是……嗚嗚嗚……老爺,奴婢要一輩子都跟老爺在一起,侍奉老爺寬衣解帶,以卑賤之軀自薦枕蓆,供老爺歡娛……”
看著伏在自己懷裡哭的梨花帶雨的少女佳人,張揚好笑有感動,百般溫言哄著。這時候房門“吱扭”一聲開了,頓時一股清冽的晨風帶著濃濃的米粥香味灌了進來,張揚頓時肌膚一寒,忍不住往被窩裡縮了縮。
待他抬眼望去,門口氤氳的濛霧中卻是曉蝶通紅著眼,抿著唇,看見張揚有些詫異的目光,這才忙吸了一下鼻子,展顏一笑,用溫軟動人的嗓音喚道:“老爺,粥熬好了,請老爺用一些吧。”
說著,曉蝶用沾著雪沫的小蠻靴掩上透寒的房門,蓮步踱到床前的桌案前,將熱氣騰騰噴香撲鼻的粥碗從托盤上端下來。
“姐,怎麼才一碗呢,我們可是三個人啊?”曉娥伏在張揚懷裡,從被窩裡探出個頭望著桌子上的粥嘀咕道。
曉娥白了妹妹一眼,教訓道:“這是小姐差人送過來,專門為老爺準備的藥粥,哪裡有我們奴婢的份兒——你呀,就是太恃寵而驕了。快些起來服侍老爺更衣用膳吧,待會兒老爺還要去做大事呢!”
曉娥被姐姐訓斥了,不滿地向曉蝶做了個鬼臉,這才從被窩裡鑽出來,露出一具一絲不掛美妙絕倫的少女**。
從門縫裡投進來溫暖的冬日晨光,縷縷落在這冰清無暇活色生香的身體上,越發顯得剔透動人。
少女慵懶地伸直了腰身,欠了欠懶腰,打了個哈欠,美妙的白玉**宛如一株挺拔的小白楊,輕輕的嬌憨扭動中,閃爍著瓷器般炫目的光澤,張揚看的目瞪口呆。這是他平生第一次如此看到美妙的身體,雖然還很青澀,但比起豐滿成熟的美卻另有一番蕩人心魄的誘惑。假以時日,這小丫頭絕對是個尤物!
“曉娥,你——”曉蝶羞得滿面通紅,嗔怪地驚呼一聲然後趕緊低著頭不去看了。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張揚這個主人窺視愛撫自己的身體,可是那是在黑燈瞎火的被窩裡。本就性子害羞的她被妹妹光天化日之下,這麼大膽無遮的動作給弄得手足無措。
張揚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這才戀戀不捨地從已經穿上了心衣褻褲的曼妙身軀上收回目光,狠狠地一掐自己的大腿根,低吼一聲:“淡定啊!”
而這時只著了單薄紗衣的曉娥又巧笑嫣然地湊過來,手裡拿著張揚的衣服,甜甜地說道:“老爺,婢子服侍您更衣。”
看著那在怒啊暖晨光下顯得愈加透明的紗衣下,若隱若現的酥乳和頂尖那嬌豔欲滴的新剝雞頭肉,那柔軟曼妙的嬌軀曲線,還有眼前呵氣如蘭的純真無邪卻更顯得讓人無法按捺的容顏,張揚只感覺氣穴上湧,腦門一懵,兩股熱流字鼻孔裡噴湧而出,然後就聽見耳邊傳來兩聲驚恐的少女呼叫:“老爺,您怎麼了!”
“沒事兒,沒事兒,老爺就是上火了……哎,這人中穴怎麼亂掐啊,老爺我還沒昏過去呢!”
胡亂地喝了粥,張揚就換上曉蝶姐妹兩為他縫製的新衣,急匆匆前往吳堡主的宴客廳商討要事。
吳家堡的宴客廳,也就是邊喝茶水,邊商討大計的地方。不過,不同於熟悉的內閣,軍機處,吳家堡的政治軍師中樞實在太過簡陋。
整個“大殿”也就是相對於堡中其他泥巴黃土糊成的房屋,高大挺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