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娜雖然平日裡,展現給人的都是自信颯爽,是跟男兒一樣的開朗大氣,但畢竟是個不到雙十年華的少女啊。就算背地裡兩人再親暱,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和一個大男人同騎而行,她也羞澀難當啊。
“不好,我這馬兒可是隻認我一個人的,你騎它,它不把你摔下來才怪呢。”吳娜臉一紅,輕唾了一口,撅著嘴一副女兒態的嬌憨,動人極了。
張揚剛才就是逗逗她,讓她開心一下,並沒有指望真的上馬抱著她的身子在吳家堡裡招搖。
“今日是風字營選拔騎手的日子,看你這態勢,莫非是要去湊湊熱鬧?”張揚眯著眼笑問道。
“湊什麼熱鬧,我是主考官,自然是要去的,你去不去?”吳娜白了他一眼問道。
“去呀,我要讓你的親友團看看,我張——劉揚是文武全才,是文能安邦,無能定國的人。找我做女婿,將是他們一聲最明智的決定。”張揚呵呵笑到。
“別臭美了——”吳娜嗔道,然後沒好氣地交代到,“你的騎術馬馬虎虎,千萬別逞能。若是非要跟著我們的吧,就行的慢些,看看熱鬧就是了。等你把馬上功夫練到家了,你想怎麼狂奔,人家都不管你,可是現在必須聽我的。”
張揚連聲討饒:“行行行!”然後張揚隨口問道:“陶宇那小子呢?不會睡覺還沒起來吧。”
吳娜淡淡說道:“他病了。正躺在我家床上呢,我娘急的不得了,讓我陪他,我說上午有事給推了,但下午……”
吳娜臉上閃過一絲苦澀,認真地看著張揚,小心翼翼地問道:“我不會跟他有什麼瓜葛的,我這樣做不過是為了我娘,還有就是還他的人情。你是知道的,這些年他幫助我們家很多忙的……你別介意好嗎?以後……以後人家多順著你就是了……”
看著那張如花一般美麗的容顏上的祈求,張揚本來有的怨氣,一下子消了。他擺擺手很寬容地笑道:“客人病了,當主人的細心照顧一下不是很正常嘛。”
“若是人手不夠,我也去湊個數,儘儘地主之誼。我一定會把他照顧的好好的,保準他明日一早就能會徐州。”張揚嘿嘿笑道。
趁著吳娜去幫張揚選合適的坐騎的空隙,徐厚笑著瞟了一眼吳娜的身影對張揚道:“軍師真是好福氣,能得到小姐的芳心。像小姐這麼美妙的人兒,小人還是頭一次見到呢。”
“不該看的,不要亂看。不該說的,不要亂說。”張揚瞪了他一眼,但心裡還是忍不住地有些得意,明知道這不過是徐厚拍的馬屁。
“軍師!”這時黃忠牽著馬兒揹著一壺箭,挎著一把腰刀很開心地走了過來。
今日黃忠換了一套精緻的布袍子,本來有些蓬鬆的鬚髮也一絲不苟地蓄在頭頂用木釵別了起來,加上一日之間從小兵升為了一營的主將,人逢喜事精神爽,得到信任和重用的黃忠顯得格外精神。
“漢升啊,剛剛升為神臂營統領,感覺神臂營的弟兄們如何?”張揚打了聲招呼,然後就問道。
黃忠很實在地說道:“我看了如今吳家堡的獎懲制度,覺得很好,我也能感受得到弟兄們立功和求戰的迫切心情。只是他們普遍都太瘦弱,訓練也不足,跟我知道的官軍的精銳還有不曉得差距……”
“而且,而且我們神臂營如今只有一百一十七個人,算上我——短時間內很難在戰場上起到什麼作用。”黃忠誠懇地說道,然後看著張揚等待指示。
張揚略一沉思,搖搖頭笑道:“不要在意眼前的困難。雖然如今兵員作戰能力差,人數也偏少,但只要堅持不懈,神臂營肯定能壯大起來的。而我之所以把全軍中善射的軍士都抽調到一起組建神臂營,並不意味著神臂營就是一望軍中的弓弩手,每次出戰都是在陣前一同亂射,然後就躲到後面無所作為了。我可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