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二!”
“呼!”
……
“軍師!”廖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滴,向張揚抱拳行禮道。
“元儉——操練的很不錯!”張揚看著眼前這個越來越有大將氣度的漢子,想說什麼,但是卻發現不知道該怎麼說,只好大岔道。
“多謝軍師誇獎,若不是軍師把什麼都想在了前頭,末將怎麼能操練的這麼省心?”廖化淡淡笑道,然後他見張揚點點頭不再說話,不由地小聲問道,“軍師,你是不是有心事?”
張揚一愣,連連擺手道:“沒有,沒有,就是擔心時間太短,咱們的將士操練的不到位,彼此配合的不純熟,上了戰場白白丟性命。”
廖化深以為然地點點頭:“聽說咱們正月初七正是出兵,雖說還有半月時間,可是對於一支軍隊來說實在是太短暫了。”
張揚點點頭,兩人無言地觀望了長槍營的演練半刻鐘,張揚才說道:“晚上吃飯的時候,你把常德(波秀),漢升(黃忠),老黑都叫來吧,我在家裡請你們吃飯。順便談談這段時間成軍以來的感受,學習經驗,發現不足,改正錯誤,也好少走彎路,讓咱們的這些精兵上了戰場活下來的機率大一些。”
廖化點點頭,笑著抱拳道:“敢不從命!軍師家的飯菜可比我們營裡的伙食精細的多了,今晚我們有口福了!”
“有酒嗎?”廖化最後開玩笑似地問了一句。
“有!我家曉蝶曉娥釀的果酒。”張揚淡淡一笑,簡明地說道。
夜色降臨,陶宇與吳毅吳優坐在房中密談。
“我們的人看見劉揚今晚,在府中宴請了廖化、波秀、黃忠、老黑四人。這四人如今可掌握著咱們吳家堡五個營中的四個呢,而且除了老黑,清一色都是他劉揚一手提拔任命的,唯他劉揚是從。他這麼急著把他們都請到家裡去,難道就是為了吃一頓飯,改善一下伙食?”吳優來回踱著步子,憂心忡忡地說道。
吳毅搖搖頭,接著說道:“今早聽二喜說,昨晚嫂子把劉揚給找去了,說了一些實在話,好言相勸他不要再糾纏穎兒,最後劉揚很氣憤地離開了,連告辭都沒有說……”
“二哥!莫非是劉揚懷恨在心,要策動兵變奪權了?!”吳優一個激靈跳了起來叫道,吳毅忙一把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巴。
“你怕外邊的人聽不見嗎!”吳毅恨鐵不成鋼地瞪著四弟低吼道。
吳優不好意思地對哥哥笑笑,吳毅才不忿地鬆了手,然後在褲子上擦了擦手。
“四叔猜測不道理……只是如今並沒有證據證明劉揚要奪權,只憑著猜測就貿然行事,只會讓劉揚愈加警覺,還會讓穎兒和伯父厭惡我們,以為我們針對劉揚下黑手……這樣,我們就會很被動了。”這幾日以來的臥鋪生活,讓陶宇愈加地憔悴,也愈發地深沉,跟以前在吳娜面前唯唯諾諾的跟屁蟲的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也許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吧。
“那怎麼辦?等著劉揚把刀放在了我們脖子上,我們才有證據證明我們沒有誣陷他?”吳優忍不住瞪著大眼喝道。
“小聲點兒!”吳毅再次提醒道,吳優還是還一個歉意的笑容,拍拍自己的大嘴。
陶宇抿了一口水,然後抱著茶盞,眯著眼冷笑道:“自然不能坐以待斃,我們要留意劉揚的一舉一動,並在每個營中安插收買人手,一旦時機成熟,我們就先發制人,將劉揚那幾個統領全部擒住,同時扶植他們的副將上位,斷了劉揚的強援!那時候就是我們揭穿劉揚虛偽面具的時候了!”
吳列房中,夫妻兩人和衣而臥,兩人似乎都是心事重重,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半晌還是吳李氏開口說道:“你打算怎麼處理穎兒的婚事啊?想要人的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