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街道漫步起來。
三女都是少見的絕色,一起出現在街上,引得很多人側目,回頭率是百分之百的。
不過,幾人都專心地東張西望,也不甚在意一個個或垂涎或傾慕的目光。
望著熟悉的城池,走過的街道,夢裡時常回憶起那段美好時光的地方,錢寧不免唏噓不已。
吳娜望著已經改成了一家飯館的往昔的學堂,同樣美目中霧氣濛濛的。
周彤看著錢寧感傷,溫柔地握著他的手,輕輕地依偎在他身邊,柔聲說道:“若是先生願意,等局勢好了些,可以搬回來啊。那時候先生教書,我就在家洗衣做飯收拾院子,等你回來……這樣的日子,也很好啊。”
錢寧感激地低頭望著周彤,嘆道:“我何嘗不想呢,只是這天下始亂,更大的動亂已經有了徵兆,徐州兵微將寡,又是要衝之地,哪裡還會有安生之時……恐怕這輩子都沒辦法再在這兒安安生生地教書了。”
張揚走過去看著天空,鄭重地對錢寧說道:“如何不能?你的願望就是我要奮鬥的追求的。若是你願意幫我,最多三年少則兩年,徐州就會成為安如泰山的大後方,你也可以安安心心地在這兒培養民族的下一代,如何?”
周彤何等聰穎,加上這麼久呆在費縣跟管亥他們打交道,馬上就聽出來了張揚話裡的含義。張揚此人志向不小!
但是如今她一心撲在錢寧身上,錢寧到哪兒她隨著就是,其他不該多想的絕不多想,不該多說的也絕不多說,這是女人的本分。
周彤望了錢寧一眼,又望了張揚一眼,歉意地溫婉一笑,轉身去找正在小吃攤前徘徊的妹妹了。
張揚讚許地看了周彤一眼,而錢寧則深嘆一口氣,擺擺手就要轉身離開:“這事兒以後再說,以後再說……”
臧林此刻正在曹宏的後院,抱著出生不到九天的外甥喜歡的不得了。
“姐,我這外甥長的真像你!你看這鼻子,這眉毛……”臧林一邊把手指伸到外甥的嘴裡讓小傢伙吮吸,一邊笑著對躺在床上,幸福地看著弟弟和兒子的臧柔說道。
臧柔輕輕地嗔怪道:“他還這麼小,哪裡能看得出來就像我啊。”
臧林不可置疑地說道:“都說女兒隨爹,小子隨娘。不用看就知道我這外甥像姐姐了。”
“可我也聽說,外甥像舅,怎麼不說我兒子像你呢。”這時傳來曹宏爽朗的笑聲。
“夫君!”
“姐夫!”
看到曹宏進來,兩人都忙呼喚道。
曹宏看到妻子要起來見禮,忙嚇得一個箭步衝上去,握住她的手,把她輕輕地安穩地按在床上,嗔怪道:“還在坐月子呢,起來做什麼,都是夫妻,哪裡來的這麼多禮數。”
臧柔聽的心裡蜜甜,溫順地點了點頭。
曹宏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妻子的臉頰,溫柔地說道:“你好好休息,我跟阿林就不打擾你了。”
臧柔點了點頭,對弟弟和丈夫說道:“聽下人說,晚上要宴客,少喝點兒酒。”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臧林向姐姐辦了個鬼臉,這才輕輕地關上門隨著姐夫出來,一轉身就進了曹宏的書房。
兩人坐定,曹宏看著臧林半晌,才欣慰地點點頭說道:“這一趟回來,你成熟了不少,我很高興。”
臧林輕輕一笑,喟然嘆道:“幾次大起大落,內外交困,近乎絕境的經歷,不長大都難啊。”
曹宏望著有些落寞的小舅子,輕輕地給他的茶盞裡添了些水,頓時茶霧氤氳朦朧,清香撲鼻而來。
曹宏喝了口清苦的茶水,這才說道:“這都是好事兒,不管過程多麼艱辛,走過來了就是成功。這一趟你第一次掛帥出征,就完勝而歸,不管是陶公何時回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