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大到學了幾天武藝就敢挑戰呂布的地步。我就是鍛鍊身體,有更充沛的精力投入我們的大業,而不至於精力透支,英年早逝……你若是不想那麼早做寡婦,你就別答應!”
“呂布?哼,他真的有這麼厲害?當年他以大欺小,我打不贏他,而如今我倒還真的不怵他!”聽見張揚無心的話,卻無意間挑起了她的好勝之心,不由目光如電冷哼道。
張揚以為吳娜還是不肯讓步,只好一跺腳,向外邊喊道:“曉蝶曉娥,準備香爐貢品,我要磕頭拜師!”
而此刻遠在千里之外的旋門關外,旌旗招展,人山人海。兩軍陣前一人一馬,馬兒高大神駿,渾身赤紅如火,沒有半點雜色。男兒偉岸英武,稜角分明的臉頰和著身後招展的披風,映著明晃的盔甲,有種不可戰勝的霸氣。雖然一人一馬,但卻有力壓千軍的氣勢。
他策馬踏過地上或沒了頭顱,或碎成幾段的十幾員敵將,眯著眼藐視眾生般地“唰”地揮舞手裡的戟,豪氣地向關隘的敵軍陣地叫喊道:“還有誰想來。我呂布在這兒等你們。”
敵軍陣地各將領一個個面如土色,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一步。就當她們訝然無聲時,呂布身後的千軍卻爆發出山呼海嘯的歡呼。
“將軍威武!”
“將軍威武!”
“將軍威武!”
同時士氣低落不堪的敵軍趕忙鳴金開城,出關迎敵的人馬紛紛入撤,呂布大軍歡呼聲更盛了。
就在呂布策馬振臂,奔走在陣前接受千軍崇拜之時,突然感覺鼻孔奇癢難耐,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頓時歡呼的千軍失去了聲音。
呂布尷尬地擺擺手,讓大家繼續,但心裡卻納悶道:“剛才是誰在惦記著我。”
赤兔馬入了槽,呂布由護衛解下厚重的盔甲,剛在大帳裡坐下喝了一口水,就見高順掀開拿著一紮紙卷輕步入帳,呂布也不站起,只是淡淡地瞥了高順一眼道:“你來了。”
高順在呂布主座前止步,抱拳朗聲道:“將軍,末將回來了。”
呂布輕輕放下嘴邊的茶盞,看了高順一眼道:“軒轅關那邊戰況如何?”
高順抱拳答道:“樊稠將軍攻守有度,陶謙、孫堅的人馬吃盡了苦頭,也沒能繞關而過……不過,孫堅父子敢拼敢打,甚至帶著人馬攻上關隘,我守軍死傷也不輕。”
呂布微微差異了一下,然後又端起茶盞,湊到唇邊抿了一下,然後眉毛一挑道:“沒想到這個孫堅倒真的像頭江東猛虎啊……”
高順看了一眼呂布的神色才道:“將軍放心,孫堅陶謙聯軍見攻不破軒轅關已經摺回陽城。如今我們只要破除軒轅關這顆釘子,再北進佔據敖倉,切斷圍攻洛陽的孟津關關東軍(關東討伐董卓的聯盟軍)與酸棗(地名)大軍的聯絡。同時有軒轅關拖住陽城、潁川、陳留的敵軍,構築備齊黃河,南到嵩山軒轅關的防線,將東邊的敵人拖住不得西進。我們就有時間聯合洛陽的大軍內外夾擊,吃掉盟軍孟津關一帶的主力。等到那時,不用我們再費力,十八鎮諸侯也就散了。”
呂布若有其事地捏著下巴想了想,才抬頭道:“似乎有幾分道理……你的手裡拿的是什麼?是戰報?”
高順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馬上恢復了清明,答道:“不是戰報,而是一份評論。”
呂布聽了冷笑道:“是許劭的月旦評吧?之前他罵我不知廉恥,是三姓家奴,這次他又該如何罵我!”
高順一邊展開紙卷,一邊說道:“將軍,這份不是許劭的月旦評,而是……而是成名已久的槍法大家童淵編撰的當世高手榜,專門評點並排名當世武藝高強的名將壯士。我也是返回途中,看到有人圍觀傳閱,末將就取了一份回來。”
“童淵?我記得他,當年我從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