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癖好,才會將陳浮雪捆綁起來,又弄醒了,否則,現在陳浮雪已經被他給凌辱了。
越笑越是得意,陳河圖就要去解自己的腰帶……
蓬!房門被一腳踹開了,還沒等陳河圖反應過來,李霖已經撲上來,橫掃著一腳踢了出去,正中陳河圖的腰桿。陳河圖如斷了線的風箏,直接橫飛出去,連續撞翻了幾把椅子,這才摔落到地上。
大廳內的面積不是很大,兩邊擺放著黃花梨太師椅,正對著房門的是釋迦牟尼佛像,雙手合十,寶相莊嚴。前面的供桌上,香爐輕煙嫋嫋,大紅的蠟燭散發著柔和的光芒。誰能想到,就是在佛祖的眼皮子底下,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唰唰!兩刀下去,將綁著陳浮雪的繩子給斬斷了,李霖道:“浮雪,你怎麼樣?”
陳浮雪的眼淚差點兒流下來,真是太及時了,這要是再拖延個一時半刻的,她的清白就全都毀了。當然,她自己也承認,她不是什麼純潔的女人,可那也是在她加入狂人社之前發生的慘劇。之後,她一直是很獨立,更是潔身自好。
一個女孩子想要在社會上生存下去,比男人要艱難百倍。
陳河圖就感到自己的筋骨都要折斷了,吐了兩口血,掙扎著爬起來,撕裂般的喊道:“來人呀,來人呀。”
連續地喊了幾聲,終於是有幾個手下走了進來,他們都是陳河圖來到陳家後,拉攏過來的心腹,像是陳家勝等人,他們聽到了聲音,就跟沒聽到一樣。當看到李霖瘋一般的衝過去,他們就已經預想到了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
陳浮雪活動了幾下手腕,從皮靴中拔出了一把匕首,冷聲道:“我要殺了他。”
李霖沒有一腳將陳河圖給踢死,就是打算給陳浮雪留著呢。要不然,以陳河圖那樣沒有內勁、又沒有什麼功夫的人,又怎麼可能扛得住李霖的一腳呢?陳浮雪一步一步地往前走過去。
陳河圖嚇得失聲尖叫:“給我攔住她,快,給我攔住她。”
那幾個手下正在猶豫著,李霖在旁邊低喝了一聲:“滾,我不想開殺戒。”
他們看了眼陳河圖,衝著李霖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禮,轉身離開了。要說,離開就離開唄?他們還反手將佛堂的房門給關上了,徹底隔絕了陳河圖與外界的聯絡。
陳河圖一下子就傻了眼,連忙道:“陳……陳浮雪,你是陳河洛的妹妹,而我是陳河洛的堂弟,那你就也是我的妹妹了,我們是親戚,你別……你放過我吧。”
陳浮雪冷聲道:“你剛才好像不是這樣說的。”
陳河圖顫聲道:“是我不對,是我禽獸不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當個屁,把我放了吧。”
“你,該死。”
陳浮雪上去就是一刀,刺中了陳河圖的胸口,陳河圖睜大著眼珠子,全身的力氣彷彿在這一瞬間都被抽空了。至死,他都不相信陳浮雪會真的一刀殺了自己,這是法制社會呀,她怎麼能藐視法律,真的殺人呢?
這當然是法治社會,只不過他走進了一個不屬於他的圈子中。人心不足蛇吞象,為了一己私慾,最終命喪黃泉,也只能是說他命該於此。
等到陳浮雪拔出刀,一股血水噴灑出來,陳河圖蠕動著嘴唇,還想再說點兒什麼,終於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當場斃命身亡。
他是不甘心啊。
李霖道:“浮雪,你沒事就好,走,我叫人收拾現場。”
陳浮雪搖頭道:“李爺,請你以後不要再這樣跟我說話了,我已經認了大小姐為主人,一輩子不離不棄。你是主,我是僕,身份不能變。”
“什麼?你是說李飄雪?實在是太瞎胡鬧了。”李霖又氣又急,大聲道:“我這就給李飄雪打電話,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