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臺上的歌手在滿搖搖地唱著老舊的情歌,思緒卻飛到了別處。
今日只有在每次看見他,寫晴才有以前的影子,也不知是喜是憂。
她原本就不該是一個這麼安靜的人。
他永遠記得第一次見到她的場景。
那個時候,詹沈兩家一直是世家,他少時卻因為身份的關係少有在沈家出入。
直到那次生日會上,一個小姑娘從樓梯上穿著一條周正的裙子緩緩地走下來,他才算第一次見到寫晴。這位沈家大小姐像個驕傲的公主一樣,眾星捧月般被人團團圍住,連正眼都不曾瞧他一下。
恐怕任誰也沒有猜到日後她要嫁給他。
後來每次見面,她都是那樣,無論對他也好對寫意也罷,總是鼻子朝天,眼神中充滿了鄙視與不屑。她打小交友廣泛都是活在人群的中心,護花使者自然也不計其數,夜夜笙歌。
與他和寫意都不一樣。
可是即使這樣看不起他,她不是也遵從了父命與他定了婚。他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心中一駭,哪裡料想到她如此傲慢的一位公主會這麼容易就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