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老大夫在細細為她把脈,紮紮實實的一連診治五天後,左瀠瀠臉上終於有了點紅潤氣色。
這段期間,邢鷹總是親手為昏迷不醒的她擦拭身子、餵食藥物,對自己身上的傷卻視而不見,這一生,他還沒有這麼對過一個人,連自己的父母、親人都沒有。
“你的存在是為了折磨我吧?小傢伙。”
深深凝視著已換穿大唐女裝的小女人,他伸出厚實的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
“快醒過來,老大夫說你已無恙,快醒過來……”
他俯身,在她的額頭輕輕印下一吻,動作輕柔的像在對待珍寶。
翌日,天空剛泛魚肚白,左瀠瀠睫毛動了一下,迷迷濛濛的張開雙眼。
金色晨曦已照亮室內,但桌上仍有殘餘的燭光,她眨眨眼,定焦的視線在陌生的室內轉了一圈後,才驀然發現邢鷹竟趴睡在她床沿。
她擰眉眨眼,有些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