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緣故存在著。而他之所以不肯見我,老實說也讓我更加對他有所愧疚。要知道他可是我重要的智囊啊,現在的我實在不想因為會中的事情而和蕭先生鬧得不快,畢竟我們之間的友誼如今算來也有10幾年了。”
“既然如此,那麼主上何不親至其家中勸慰呢?”朱賓淡然地說:“以我對蕭先生的瞭解,他對於主上還是非常忠誠的。只要主上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我料先生定然會理解主上這些事情的做法。”
“唉~你以為我不想嗎?只是不能見到先生的面而已。”
朱賓點了點頭,之後不禁沉默片刻才再度開口。
“嗯,如此說的確是個問題。”他平靜的說了句:“但是主上這樣一直擔憂下去卻也不是個辦法,倒不如遣人暗中到蕭先生府中一探究竟這樣既不驚動蕭府上下也可以得知先生的病情豈不是一舉兩得嗎?”
“哎~這倒是個主意。”
桓皓聞聽朱賓之言當即臉上有了喜色,故此他才叫來張源、張峰這兩個兄弟並派他們暗中前往蕭譽府中打探訊息。
今夜已深,桓皓略有倦乏一時正欲屏退心腹眾人。忽聽堂外有人哭泣,請上堂來方知是張峰。桓皓不解,詢問其中緣故。張峰皆以實情相告,並將他兄弟二人所聽所言盡數告知。
桓皓不聽則,聽完當即雷霆大怒。他大喝一聲,隨即伸手掀翻桌案。桌子上原本剛剛才被他悉心挑選明日打算派人送往蕭譽家的禮物當即撒了一地。
“呸~匹夫安敢謀計叛我,殺我心腹?”
桓皓的大怒引來了剛剛退出大堂的朱賓眾人。眾人不知桓皓為什麼要發脾氣,桓皓隨即將張峰所見所聞又盡數說了一遍。
“賊匹夫!想我對他不薄,臨死之前竟然還敢如此對我?”
桓皓目光中充滿殺意,同時也不禁一拳狠狠的捶在椅子背上。
“依照張峰說法,血書定然不能落在外人的手上。”朱賓這樣說了句:“如今值得慶幸的是事發時間還不長久,某願帶領一哨人馬前往蕭譽家中捉拿二子並將血書獻於主上麾下。”
“嗯,此事非兄長親自去辦不可。”
桓皓點了點頭,朱賓拱手要去卻被另一個人伸手攔了住。桓皓一怔,隨即將目光轉向那人。這個人名叫番柯,他和蕭譽一樣都是自己門客中的智囊級人物。這個人並不如蕭譽那樣正直,而且平日也和蕭譽甚為不和。
“番先生有何見教?”
桓皓問了句。
“主上如此做,恐怕不妥。”番柯直言不諱:“蕭譽頗有謀略,其二子也是精通世事之人。如今既殺了張源走脫了張峰自然已經料想到了事態的嚴重性,既然如此試問他們兩個人又怎麼會在家中坐以待斃呢?”
“先生的意思是……”
桓皓眉頭微蹙,同時目光中也有了些許的擔憂。
“呵呵~番柯雖不才,但以我對此二子的瞭解他們定然會放棄家眷攜著父親臨終留下的血書乘夜逃離莫坦城。若是主上如今只是遣人去他們家裡找的話,等搜完了這兩個兄弟恐怕也離開了莫坦城。只要他們離開雄州,一切就都不好辦了吧!”
“嗯,先生言之有理。”桓皓點了點頭,不禁再度問道:“那麼依先生的意思又將怎麼辦呢?”
番柯笑而不答,而是先轉首詢問身邊的手下。
“今夜城中我會中負責巡防的人是誰?”
“是青龍堂大堂主孟坦大人。”
番柯點了點頭,隨即又朝著桓皓淡然一笑。桓皓會意,在之後輕輕點了點頭隨即傳下命令。
命出三路,其一由朱賓率領會中精銳200人即可前往蕭譽府中搜捕。第二道命令傳給今晚負責巡防的青龍堂大堂主孟坦,其內容便是細細盤查諸路要口捉拿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