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情形就是我心中所思之事。”
林寒青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那才是正常由很。”
白惜香嬌射翻轉,仰臥在林寒青的懷中,幽幽說道:“那夢中所見,也就是決定要走的路。”
林寒奇心中暗道:“你白惜香強煞了,也是女孩子,今日奇%^書*(網!&*收集整理我才知道,世間最厲害釣女人,也是膽小的很,被一場惡夢嚇成了這個樣子。”
他忽然覺得目已堂堂男子,實比女孩子家堅強的多,不禁一挺胸膛,道:
“姑娘可否把夢中所見,告訴在下一遍。我或可代為解去你心中的憂懼。”
白惜香眼角淚痕猶存,人卻忽然微微一笑,左手握拳,重重在林寒青胸前捶了兩拳,道:
“你很堅強。”
林寒青道:“男子漢大丈夫。縱然遇上了傷心悲苦之事,也不會放聲大哭。”
白惜香手上無力,她重重的在林寒青胸前打了兩拳,林寒青是若無所覺,白惜香卻覺著左手隱隱作痛起來。
她舉起右手,理一利散亂的長髮,說道:“我夢見西門玉霜披紅綾和你交拜天地結作夫婦。可是,我卻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
林寒青道:“你就是愛胡思亂想。”
白惜香道:“是真的,那西門玉霜喜上眉梢,連瞧也不瞧我一眼,唉!我就死了,她還那樣對待我,我氣她不過,由病塌上掙扎而起,可憐我病勢沉重,站立不穩,由床上一跤摔在實地上。”
林寒青道:“夢中之事,如何能認得真?”
白惜香道:“雖然這是夢境,但經過歷歷如繪,和我所處境有何不同,”
林寒青心中暗道:“這話倒是不錯,她的處境倒是和這夢境一般模樣。”
只聽白惜香接道:“你們喜氣洋溢,每人的臉上,都綻開著微微的笑容,但我卻孤若無依的躺在地上,滿室賀客,無人看我一眼,連那素梅、香菊,也不肯管我,在張羅著給你們辦喜事,唉!多年的主僕情意,也棄之不顧了。”
林寒青一皺眉頭,道:“沒有的事,那素梅、香菊,對你關懷得無微不至,如何能背叛於你?”
白惜香道:“我現在還好好的活著,假如我真的死了話。你們如何對待我,我也不知道了……”
突然一整臉色,接道:“因此,我現在不想死了。”
林寒青心中暗道:“那你是非得練那九魔玄功了?”
但聞白惜香長長嘆息一聲道:“西門玉霜桀傲不馴,而且機詐異常,她如知曉我不會武功,只怕會立刻下手,如若她當真是反臉動手,你和素梅、香菊聯起手來,也不是她的敵手,咱們是誰也不能活了。”
林寒青道:“姑娘可有制她之策?”
白惜香道:“只要我有一口氣,西門玉霜決然翻不出我手心。”
林寒青道:“姑娘既有制她之策,何不一舉把她殺死,為武林除一大患?”
白惜香笑道:“一個人被迫道死亡之路,勢必非再冒險一拼不可,如若她情急出手,那豈不是要得出馬腳了?”
林寒青嘆道:“在下總覺這樣太過冒險,為什麼不早些準備一下,萬一鬧翻動手,咱們也好對付。”
他心中明白,白惜香體弱多病,隨時可能死去,白惜香一旦故去,西門玉霜必將江湖上造成一番悲慘的殺劫,而且那西門玉霜生性冷酷,不論對任何人,都不會顧到情誼,反臉無情出手殺人,再加心中存集的毀容之恨,念念不忘殺死西門玉霜,只覺此會不但可報毀容之仇,而且無可救無效武林同道,人雖死去,亦將留傳千古。
但林寒青心中明白,再有十年工夫,也難練成殺死西門玉霜的武功,唯一的機會。就是借白惜香之能,殺了西門玉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