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呂洞賓。”天王寺介暗罵他一記。
“哼!我就不信你會有多好心。”閻羅笑重重的回了一記冷哼。
天王寺介笑得可熱心了。“嘿,我可是受人之託來這裡跑一趟的。”
“誰?”他雙手抱胸,一臉狐疑。
“也沒什麼啦!還不就是那些人嘛!”他有說也等於沒說。
“有屁快放!”閻羅笑咬牙切齒的怒視著他,聽了就知道八成沒好事。
“既然這樣的話,我先宣告我不小心偷看了內容,你可不能生氣。”天王寺介自己先招了。
“到底是什麼!”閻羅笑的頭隱隱作痛,天王寺的皮是愈來愈癢了!
“唔,你自己看吧!”天王寺介從口袋中丟出一隻東西。
閻羅笑反射性隨手一抓,低頭一瞧,頓時覺得自己是個大白痴,竟忘了數日子,還接下這隻燙手山芋。
“恭喜啦!西令主!追妻令——我可是親手送到你手上了。”天王寺介狂放的大笑起來。他就說嘛!龍又玲姑姑會送給閻羅笑什麼好東西,又交代要準時交給閻羅笑,他便好奇的拆了包裝,卻瞧見了傳聞中的追妻令─-專門來克四位令主的利器——每回到了令主而立之年,令各令主聞之色變、外加咬牙切齒的“小東西”。
沒錯,閻羅笑手上的正是燙金令牌——追妻令。
他的反應和東令主一樣,火大的將它丟入垃圾桶並連連低咒,對著在一旁可惡的露出白亮亮的牙齒竊笑的天王寺介怒吼。“給我滾——”
天王寺介聳聳肩,愉快地完成任務,哈哈大笑的走人。
該死!他詛咒著這一切——
詹園
月兒西斜,四處寂靜無聲,一抹纖細的人影偷偷摸摸的進門。
“你可回來了。”一道聲音像鬼魅般的平空出現,隨後燈光全亮,讓她無所遁形的站在大廳中,活脫像個被警察逮個正著的小賊。
“爹地,您還沒睡?”詹玉紗見到父親沈下來的臭臉,訥訥地開口,眼尖的瞥到母親暗示的目光,心知不妙了。
“一個女孩子家玩到三更半夜才回家,我這個做父親的睡得著嗎?”詹政佑凝重的看著唯一的女兒,又氣又惱。
“週末嘛!人家不免忘了時間。”她吐吐舌頭。
“對於沒有工作的你而言,有假日及沒假日的分別嗎?更誇張的是,你每天不玩到晚上不見人影,假日就更囂張了。請問你是在做什麼大事業呢?”詹政佑走下來刻薄的嘲諷著。
打從去年女兒畢業後,先是去英國遊學了半年才回家。回來後,卻三天兩頭看不到人影,讓他終於忍不住地板起老臉訓誡她。
“爹地,人家再忙也沒有你忙嘛!我只是剛回國,忙著和朋友聚聚,不免聊得晚了些,您別生氣嘛!下次我會節制的。”她甜甜的笑了笑,討好的開口。
“還有下次?”詹政佑玻�鵒搜邸�
“好嘛!明天起,我會早一點回來。”詹玉紗心不甘情不願的開口。
“你也別生氣了!明早還要上班呢!別太晚睡了。”詹母連忙安撫著他。
詹政佑看在妻子的面子上讓了幾分,睨了女兒一記。“你別忘了自己的身分,別老和那些朋友混得那麼晚,簡直不成體統!”
“是。”詹玉紗像大家閨秀般溫馴的點頭,卻在心底扮鬼臉。
她知道安撫父親的舉動,就是儘量順著他的話就是了。
“這回就算了!”
詹玉紗這才鬆口氣,不然爹地念起人來可是挺痛苦的。她才準備溜上樓,又被喊住。
“慢著,我有說你可以上樓嗎?”
“爹地,還有事嗎?”她回頭露出一個虛假的笑容。
“嗯。”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