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徒弟,而且兩大工作室一向沒有來往,如此一來,不是給外界多了評判他的論點了嗎?
“沒事,我早出師了,也沒有在Dream裡做過事,頂多有個‘Doriy徒弟’的稱號,而且沒幾個人知道那是我。”
我搖晃了下手中的半杯水,轉身拉起他,邊走邊說:“那你為什麼要拜她為師?”
辰安隨著我到沙發上坐下,伸手接過我端著的杯子,揶揄一笑:“偷東西。”
“啊?”
他也不管我臉上露出來的驚訝,徑直拉過我擁至懷中,“以後你就知道了。先別動,讓我抱抱。”
進來的時候,辰安就已經將窗簾拉開了,此時窗外的柔光全數傾照進來,洋洋灑灑地溢滿了整間房,房間內格外的明亮。
我挪了下脖子,抬頭看他,辰安正眯著眼睛倚在沙發背上,臉上有明顯的倦容,細碎的陽光打在他長長的睫毛上,一閃一閃的好似清晨從露珠裡折射出來的光芒。
辰安輕拍著我的背,他勾著嘴角,連著眼角都微微彎起,像是夢到了什麼開心的場景。
樂只君子,福履成之。
重新貼上他的胸膛,低聲問著睡著了的人:“為什麼這兩天你總喜歡抱我?”
他像是聽到了一樣,應聲動了下,停下的手也繼續緩慢拍打我的背。我偷偷瞄了他一眼,眼睛還是閉著的,還好沒醒,不過明明是他困了,手卻一搭一搭地哄我睡覺。
“以前都沒怎麼抱過,現在有機會補上了。”睡著的人呢喃一聲,像在囈語,但語氣又是清醒的。
我安心地躺在他的懷裡,唇角彎起,小聲嘟囔:“嗯,來日方長。”
中午,舒辰安神秘兮兮地拉著我上車,說是去吃飯,但看他一臉高興的樣就知道應該不止是吃飯這麼簡單吧。
到了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他的高興源自何處了。
“良辰”,是我們以前時常過來吃的一家店,每次來這我都會點上兩碗玉米羹。辰安喜歡吃玉米,我也一樣,喜歡他的喜歡。
店裡通常是年輕一輩的人居多,但來這兒的學生卻很少,恐怕以前來這兒的客人當中也只有我們倆年齡最小了吧。
老闆娘還和過去一樣,笑容依舊親切明媚,似乎這麼些年的歲月都沒在她身上游走過,她身上那件工作服也未變半分。
“兩位嗎?要吃什麼?”
對面的辰安朝她笑笑:“兩碗玉米羹,不加糖。”
老闆娘突然驚喜地朝我們瞧,又迅速轉身過去走到對面牆上拿下一張照片問我們:“這兩個學生是你們嗎?”
照片中的兩人俱是青澀的模樣,男孩一把勾著書包對著鏡頭綻放笑容,而他身邊那個長髮女孩則安靜地站在一旁,微笑著看他。
這是我們初三時的照片,那天良辰剛開張,來的前十名客人可得到一次抽獎活動,正巧辰安和我就在那十名當中。
辰安接過照片,驚訝地對老闆娘說:“照片你們還留著啊。”
“對啊,那時候你們姐弟兩人是我們店裡年紀最小的客人,而且又是第一個來捧我們場面的,當然得留下照片啦!”
我在一旁憋笑著不出聲,那個時候辰安身上的零花錢全被舒爺爺扣押了,所以付錢時他還甜甜叫了我一聲姐姐,沒想到老闆娘居然連這個都記得。
辰安瞪了我一眼,幽幽開口:“我長得像弟弟嗎?”
老闆娘又重新打視我們:“以前像,現在麼……不太像,男孩子嘛,長大後和姐姐在一塊都比較像哥哥的。”
他收了照片,一把抓過我的手,說:“我們是夫妻……”
我咳嗽了聲,示意已經愣住的老闆娘:“老闆,那邊有客人。”
“哦哦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