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電視,氣的不停地顫抖。
怎麼會有那麼不要臉的人,他受傷了,她同樣也傷了,怎麼害人的反而要告被害人!
冷少辰冷冷的一笑:“那又怎樣?他手裡有的是證據,證詞說的也天衣無縫,你知道他剛才說的‘甲基苯丙胺’是什麼嗎?”
童若一愣,露出不解的表情,好像是某種毒品吧,唐淵剛才有說。
“就是俗稱的‘冰毒’。”冷少辰說道,“食用了這個東西,能產生妄想和錯覺,從而引發暴力行為。如果證明了你吃了這個,那麼襲擊唐淵就說得過去了。”
“我沒有!”童若清楚的記得,當時她雖然被灌了酒,可是是清醒的,完全沒有冷少辰所說的那些症狀。
冷少辰聳聳肩:“可是他已經把酒拿去檢驗了,檢驗所出示的報告就是最有力的證據,酒裡確實摻了冰毒,而且酒杯和酒瓶都有你的指紋,瓶口還有你的唇紋和DNA。”
102 他是魔鬼!
冷少辰聳聳肩:“可是他已經把酒拿去檢驗了,檢驗所出示的報告就是最有力的證據,酒裡確實摻了冰毒,而且酒杯和酒瓶都有你的指紋,瓶口還有你的唇紋和DNA。”
“是他陷害我!我沒有吸毒!一定是他最後才加進去的!”童若說道,猛然一震,“對了,監視器,飯店裡一定有監視器,只要調出監視器就行了。”
“不用想了,那段時間的錄影早就被刪除了,你現在一點有利的證據都沒有。”冷少辰淡淡的說。
“怎麼會……”童若無神的呢喃,六神無主,腳下虛浮的忍不住趔趄,最後直接無力的跌落進沙發裡。“不可能!我不信,我要親眼看到!”
拘“好啊!我帶你去。”冷少辰爽快的說,似乎早就準備好了,拿起旁邊的外套穿上就往外走。
童若無神的上了車,一路忐忑。
車一停到餐廳門口,童若立即衝進餐廳。
埤唐淵的事鬧大了,餐廳又是事發現場,童若的樣子服務生都清楚的記得。
他們雖然不知道當時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畢竟唐淵塞了錢,吩咐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準人去打擾。
他們不敢得罪唐淵,便收了錢裝聾子。
如今事情鬧大了,他們也可以撇的一乾二淨,畢竟他們真的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雖然當時唐淵曖。昧的神色,他們便能猜想到。
可是唐淵他們惹不起,誰會願意為了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而的嘴唐淵?更何況他們只是猜想,並無實質的證據。
童若找到經理,提出要檢視昨晚的錄影,經理神色古怪,可還是吩咐人將帶子拿了過來。
“童小姐,實際上昨晚八點鐘左右的時候,我們店裡突然出現了短暫的停電,等到恢復的時候,錄影裡有一部分內容已經被抹去了。”經理說著,將帶子播放出來。
畫面裡前面的客人離開,服務生將房間收拾過後,沒多久唐淵和他的助手也來了,可是馬上,畫面便變得一片漆黑,明顯的斷了一下檔,當畫面重新恢復時,正好是童若瘋了似的將酒瓶砸到唐淵頭上,刺入助手的手中的畫面。
“小姐,就只有這麼多了。”經理抱歉的說,看到童若一臉的慘白,有些於心不忍,可是他卻愛莫能助。
“知道了,謝謝。”童若麻木的走出餐廳。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錄影裡的東西非但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反而更是指向了她是蓄意傷人,當時那股狠勁,任誰看了都會以為她磕了藥。
她就那麼渾渾噩噩地走,沒有回到冷少辰的車上,也不知道要走到哪,也看不見路,就那麼直愣愣地走。
冷少辰從後面追了上來,拉住她:“你要去哪?”
“我……我不知道……”她怔怔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