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家少主,必須是我女兒生的兒子來當!我絕對不會接受一個野種搶了我外孫應有的地位!”
冷少辰冷冷的看著靳啟安,這老傢伙原來打的就是這麼個主意。
也對,真正對他有吸引力的,就是冷家。
囤……
……
冷少辰喝著烈酒,一口又一口地猛灌,最後他還是答應了靳啟安的條件,為了保住童若就犧牲掉自己的骨肉,到最後卻還是兩個人都失去了。
亨就算他能強留住童若,可是心卻變了,感覺也再回不到以前,童若會恨著他。
他了解她,知道童若會寧願選擇被靳啟安殺死。
可是他不行,他無法做到眼睜睜的看著童若受傷。
而病房內,暈厥過去的童若讓醫生和護士一團亂,這個病人太重要,讓他們救起人來也萬般的惶恐。
靳言諾半夜裡接到電話,慶幸自己沒有關機的習慣,瞬間清醒衝去醫院。
他到的時候,醫生已經把傷處理好了,只是童若還在昏迷。
醫生有些為難的看著靳言諾,靳言諾擺擺手:“行了,這次是冷少辰,也不關你們的事,該幹什麼幹什麼去,這裡我守著。”
“是。”醫生總算鬆了一口氣,帶著護士們離開。
靳言諾安靜的站在病床前,看著昏睡的童若。
“你雖然口口聲聲說著恨他,可到底還是在意的。”靳言諾輕聲的自語,“如果不是全心的愛,又怎會有徹骨的恨。”
靳言諾看著童若,喃喃自語,隨即輕笑出聲,似乎是對自己無盡的嘲諷。
“呵呵呵!恐怕也只有冷少辰才能讓你這麼失控,把自己的身子折磨成這樣,你不痛嗎?”靳言諾湊近她,長指輕輕地劃過童若的臉。
很慢,就像是羽毛的輕拂,沿著她的額頭細細的拂過,畫著她的眉眼,挺翹的鼻樑,微噘的唇。
童若的雙唇微微開啟著,露出一小節門牙,指尖停留在她的上唇上,指節還能感覺到鼻端下輕輕淺淺的呼吸,拂著他的指頭酥酥癢癢的。
他食指摩挲著童若的的唇腹,最中間微微翹起的唇飽滿又柔軟,輕聲說:“若若,以後別再痛了,別再為他痛了,都忘了吧。”
也不知是夢到了什麼讓她困擾的事情,還是無意識的聽到了他的話,童若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靳言諾默默地伸出食指,放在她的眉間,想要將中間的褶皺撫平。
看著她眉眼逐漸的舒緩,目光落在蒼白微乾的唇上。
“我……就做一次小偷,就一次。”靳言諾輕聲說道,緩緩地低下頭,溫熱的唇印上她的,慢慢的溼潤她微乾的唇。
就像個第一次經歷初吻的毛頭小夥子似的,緊張的雙唇都在顫抖。
靳言諾心中不禁苦笑,這等偷香竊玉的行為,他還是第一次做。
唇下,童若的雙唇軟軟的,他並未深入,就是唇貼著唇,以這種好似還未懂怎樣接吻的最純粹的方式。
靳言諾閉上眼,長長的睫毛輕微的顫動,深吸一口氣,這才讓自己離開她,直起身子看著昏睡的童若。
童若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靳言諾正靠在隔絕了陽臺與房間的門框上,看著童若的雙眼發直,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在看她。
童若眯了眯眼,窗簾早就被拉開了,陽光透過窗子照射。進來有些刺眼,讓她下意識的皺眉。
抬手想揉揉眼,左胳膊剛剛動了一下,就立即牽扯到了傷口,撕心裂肺的疼緊接著就一撥又一撥的傳過來,先是刺痛,只牽扯著皮肉的,接著就是鹽撒在傷口上的感覺,最後直刺到骨頭。
從裡到外的,突如其來的痛,讓童若忍不住倒抽一口氣:“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