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吐槽了一句,這貨是真的急迫自己跟蛇父打個兩敗俱傷,要不然能連這話都說出來。
佘錫神色微變,他也知道自己身上有問題,再加上這些年不斷的弱化蛇父信仰,這要說蛇父最恨的人肯定是他而不是入侵的秦牧野。
“陛下所言甚是,是老臣糊塗了,老臣應當儲存有用之身為陛下效力。”佘錫慫了,他是想看著秦牧野跟蛇父打起來,但這前提是自己沒事,要不然的話把自己搭進去可就不值得了。
秦牧野直接就無視了他這話,這些年來,佘錫這一手冠冕堂皇的本事還是沒退步,明明是自己慫了,卻能賴到秦牧野身上。
“不知陛下何時動手鏟除這蛇父,若是有什麼需要,儘可與老臣說,老臣定當為陛下肝腦塗地。”見到秦牧野沒反應,佘錫也是試探性的問上了一句,至於後面的話,那就當做是放屁了。
反正他覺得對方就喜歡聽這些,從他獲得的情報上來看,這位乾帝雖然不上朝,但卻似乎有點好大喜功,至少從商賈口中可以得出那些個官吏對乾帝的誇讚之離譜是他前所未見的。
也只有上行下效,朝中官吏對乾帝諂媚拍馬才能使得下面的官吏有這種風氣,因此他也就毫不猶豫的跟著學了。
“有,你安靜一點,干擾我觀察了,再吵吵我待會就把你掛到柱子上。”秦牧野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雖然他很能理解佘錫想要讓他和蛇父同歸於盡的想法,但問題是實在是太吵了,讓秦牧野覺得這貨應該做成鹹魚幹。
“是,陛下。”佘錫並沒有往下糾纏,而是非常果斷的退到了一旁,他看出了秦牧野的不耐煩,作為一名有眼力見的野心家,這個時候要是再死纏爛打只會起相反的作用,因此自然是不可能再打擾。
他並不知道秦牧野要幹什麼,但可以確定對方就是來對付蛇父的。
秦牧野看著祭壇,並沒有什麼奇特的能量或者是暗藏的手段,一具屍體而已,對於9階並不需要這些東西。
生與死對於9階很模糊。
“心臟”大量的資料不斷的被他推演出來,他明白了這蛇之殿就是蛇父這具屍體的心臟位置所在。
每一次祭祀都是一次心臟的跳動,也是對氣運的反抗。
這不知幾何歲月的心臟跳動,才讓幽嘶無視了國運的壓制,如果祭祀夠多的話,或許有朝一日蛇人們還真能夠回到地表。
只不過在經歷了佘啟這坑貨之後,蛇父顯然是沒有打算要走苟道,這才有了佘錫的敗北以及蛇父祭祀的沒落。
如果沒有再出現一條類似於曾經佘錫一樣叛逆的蛇人,那麼一切都可能會塵埃落定,畢竟因為訊號切斷器的存在,導致這顆心臟很久沒有跳動了。
此消彼長之下,幽嘶隔絕國運的能力也會逐漸下降,雖然現在沒有任何徵兆,畢竟是9階的演化,沒有萬八千年的是不會出現端倪。
怎麼說也是9階的屍體,不可能這麼脆弱。
‘由此看來,異族的所有高位源頭都死了,其他的可能死無全屍,蛇父好一點在做仰臥起坐。’
秦牧野在這些年裡也是讓精怪探查了不少,並沒有多少的線索所在。
‘結合佘錫口中對其他異族稱呼為流浪者這個詞彙,說明對方居無定所,沒有高位源頭的屍體給他們作為庇護所。’
‘這麼一來,異族世家要拼命也就說得通了,大乾一日不亡他們就要居無定所。’
‘只可惜了這群異族沒想過鳩佔鵲巢,跟大乾去爭能有多少勝算,連他們的源頭都被打死了,還不如反過來搶蛇人的幽嘶之地更好。’
‘好吧,可能沒搶過,所以才被放逐成為流浪者?’
異族的各種猜測不斷的浮現,不過很快秦牧野就把這些想法全都按下來,而是尋思著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