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出來,否則的話一般手工製造的麻藥根本無法麻醉魔法生物。
秦牧野也想過使用魔法幫忙麻醉,可惜不大行,他這是掀人腦殼,不是給人理髮,劇烈的疼痛直接初始對方從催眠裡甦醒過來。
好在魔法也是有便利的,至少恢復起來很快,上手就是好幾個療傷,保證連疤都留不下來。
就是秦牧野嘴上說著冷靜,可狂血精怪卻非常麻利的上手把埃克斯按在了手術臺上,手銬、腳銬、粗麻繩等等,甚至是還上手摁住了對方以免對方亂動。
意思就是準備好了。
埃克斯準不準備好無所謂,秦牧野準備好了才是狂血精怪的考慮範圍。
“咳,你先忍一忍,等我以後有條件了,解剖一定給你打麻醉。”秦牧野說著,拿出了一團布塞進了埃克斯的嘴裡,還非常貼心的用布條給對方捆住。
對方情緒實在是太過於激動了,都快問候秦牧野的祖宗十八代了。
其實秦牧野也不介意對方問候,畢竟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主要是他問候的時候容易激動,上次埃克斯激動了,秦牧野手一抖給對方割了條腦神經,差點讓他偏癱掉,幸好救的及時,否則就後續實驗就進行不下去了。
從這之後,秦牧野就安排了個狂血精怪幫忙按住埃克斯,以免他亂動影響到他下刀。
“唉,條件不足你就先忍一忍,等以後一定給你一個完美的解剖環境,對了你有沒有感覺眼前一黑,我剛才切斷了你的類紅外線魔力感知器官。”秦牧野一邊和埃克斯聊天一邊試探著對方的神經。
埃克斯確實是眼前一黑,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要不是不能說話,保證讓對方明白一下什麼叫做洞穴人的髒話。
“哦,忘了,你嘴被堵住了,不過看你這動作幅度應該也是眼前一黑,進展很順利。”秦牧野發現埃克斯在顫抖,根據他和埃克斯的相處,基本上可以從對方的肢體表現上來獲得答案了。
瞧對方的抖動幅度就能夠判斷出來確實是眼前一黑。
“你也別太擔心,等我幹完這一票,到時候放你幾天假,我是一個讀書人,講究的是禮義仁智信,不會一直壓榨你的,這麼做會被吊路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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