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放心,我自有辦法讓他來,我們會長安正好經過他那裡,到時候再說吧。”
鄭修斌一人在長安酒肆搖著頭愜意的喝著酒,絲毫沒有注意進出的人,陸霜華笑著進來道:“鄭大哥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鄭修斌聽到熟悉的聲音,回過神來:“沒什麼,纖蓉呢?”
“蓉姐姐說去買些東西馬上就過來。”陸霜華回答道:“鄭大哥,蓉姐姐也說你這幾天恍恍惚惚的,雨琴昨天說宋大哥也是這樣,到底出什麼事情啦?是不是徐大哥和瀾姐姐出事啦?”
鄭修斌道:“不要瞎說,他們兩人能出什麼事,別人遇到他們自己不出事就算是萬幸了。”
“對了鄭大哥,剛才在樓下蓉姐姐見到一個人的背影,說是在哪裡見過。”陸霜華說著,鄭修斌也不以為意。
“再來壺酒”鄭修斌叫道。
“來了,鄭爺,您都很久沒來了,這麼多天怎麼您和宋爺都不來啦,今天可要多喝點。”酒肆老闆招呼著,還不是看著陸霜華,也難怪,長安城裡雖然美女不少,但是能夠得上和席雨琴、阮纖蓉媲美的估計也就陸霜華了,但是自從鄭修斌把她從大宛帶回來,就一直呆在席府,沒有出來過。
一如空谷幽蘭的恬靜,不求橫空出世流芳世間,不求與百花爭豔,卻再難遮掩她的美。
“纖蓉剛才遇見誰啦?”鄭修斌見阮纖蓉上來隨意問著。
身為天下第一才女,之前又多年在“一夜春風”,長安名人幾乎就沒有不認識的,長安酒肆在長安或許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居然從來沒有人在這裡鬧事,就是有事也會自己主動到酒肆外面解決。
見到阮纖蓉,酒肆老闆笑意更大,不同以前只要到一夜春風的“清心湖”準能聽到阮纖蓉脫俗的琴聲,倩麗的身影,所有人都知道,出了個鄭修斌把阮纖蓉藏在家裡,現在難得有機會再次見到,老闆更是熱情:“小姐請坐,今天的酒菜就當是我請的,不要客氣。”
鄭修斌大是感嘆:“到底是美女啊,我和冰鋒來這裡多少次了,都沒少收過一次,今天居然不要金子,可不能虧本啊。”
阮纖蓉白了一眼:“每個正經,剛才遇到的人,看背影好像是淮南王的翁主。”
鄭修斌被剛喝進嘴的酒嗆出來,噴的桌案上都是,咳嗽的聲音搞得周圍的人都回過頭來看:“纖蓉確定是她?”
“人家都說了只看到她的背影,到底是不是就不清楚了。”阮纖蓉幫他敲著背。
“如果真的是她,那就麻煩了。”鄭修斌思索著,想到徐昊天曾在淮南王宮說的一句話:翁主也不要一天到晚想著做公主。那時打壓淮南王就知道他們會不老實,難道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那是不是這次北征匈奴要腹背受敵呢?到時又該如何?
“為什麼麻煩啊?”陸霜華一臉的純真,不明所以地問道。
“好好的淮南王宮不呆,跑到長安來做什麼?沒有召見淮南王是不準離開淮南的,但是他是派自己女兒來呢還是自己也來了,只是躲在暗處呢?真是多事之際啊!”
阮纖蓉也不是很明白,為什麼鄭修斌會說多事之際幾個字,難道眼前的男子還有什麼事瞞著自己嗎?沒有多問,天下第一才女之名豈是虛得的,既然鄭修斌不說那自然有他的道理。
徐昊天領著眾人來到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正是西漢水的最北端,還有渭水細小的支流流經這裡,徐昊天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樣,熟悉的經過小河上的橋,領略著這周圍的田園風景,參差不齊的樹木見到一個身影坐在百丈以外的河邊,露出微笑,一群小鳥飛過。
劉徹難得見到這樣清新美麗自然的風景,不同於上林苑帶有霸氣的環境,讓人聯想到隨意幸福的生活。
眾人正沉醉在裡面,百丈之外,一道劍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