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人答應,手中提著酒罈已經在十丈外。
宋冰鋒搖了搖頭:“想不到幾天下來,他還是選擇逃避。”
鄭修斌倒是看清楚了皇甫筱靈,心裡不解皺眉看著沐瀟瀟看他怎麼說,沐瀟瀟居然當作沒看見,一臉笑眯眯的對皇甫筱靈道:“靈兒,我們走。”
氣的鄭修斌站在那裡,宋冰鋒無奈的笑了笑:“原來,愛情來的是如此得快啊,難怪在秦始皇陵外瀟瀟會擋在她面前,原來如此。”
天色漸漸昏暗,萬家燈火如同螢火蟲般的亮光沒入黑暗裡,映襯著萬里夜空閃爍的群星,顯得格外安詳。
徐昊天躺在厭次侯劉義那氣派的宮殿的屋頂上,看著劉義進入屋中,飛身落地,出手如風點住侍衛的穴道,閃身進入劉義進入的屋子。
劉義聽到有人進門,怒道:“誰啊?進來也不先通報。”剛走兩步,感到喉嚨上頂了一樣東西,連忙後退,待到看清楚是一支簫,來人披頭散髮一身酒味,遮住了臉龐,兩隻眼睛犀利的光芒卻刺入自己的心裡,“你……你是誰?”
徐昊天悠閒道:“厭次侯真健忘,我是徐昊天啊,今天呢,我是來殺你的。”
“你敢。”劉義嘴裡這麼說,但是想到江湖上傳聞徐昊天殺了風清鳴,心裡一寒,他連天下第一高手都殺,還有什麼不敢的。但是嘴裡還是不忘了要囂張下:“這裡可是我的厭次侯府。”
徐昊天隨後又灌了口酒:“侯府又怎麼啦?你以為有人來救你,就算有,也沒有人能夠阻止我殺你。從風伯父死的那一刻,看到流瀾那樣傷心的樣子,我就決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她的人,從你開始,到邪道七宗,甚至連我自己在內。”
一轉手,無名簫壓在劉義肩上用暗勁一敲,把他押在地上,點住穴道轉身道:“你錯就錯在當年不該暗算蓮伯母過世,那是流瀾第一次心痛得流淚,看著自己的娘死去,她第一次感到無力,無助,傷悲,心痛,忍你到今天很給你面子了,所以你必須死。”
劉義聽著徐昊天說著這樣的話,靜靜的,很悠然的樣子,聲音不大不怒,卻感到徐昊天對東方流瀾的情、愧疚,以及對自己和邪道七宗的憤恨,絕殺之意,知道死亡的陰影籠罩著自己,剛要開口說話,徐昊天已經出手了,準確地說是出口,嘴中的酒吐出,帶著名震天下的無為真氣似把劍般射向自己。
酒劍暗藏的勁氣劃開劉義的脖子,血如火上爆發般絢麗的噴出來。
徐昊天在瞬間消失在劉義的侯府裡。
當再次站在林中小屋外的小溪旁,徐昊天呆呆的傻傻的站在那裡,兩人第一次在溪邊見面的情景不知道第幾次在腦中浮現。
星空月下,曾幾何時玉人相伴,談天論地,習武悟道,如今物是人非,徐昊天定下心神觀察起小屋周圍才發現其中隱藏的秘密。
難怪這裡四季如春,原來期間隱藏著如此玄奧的陣法,如果不是看了風伯父的那捲陣法,還真的認不出來,蓮伯母果然是高手,可惜無緣一見,只是當時自己沒發現,怎麼會走的進來呢?
看著東方流瀾美絕天下、清麗的臉龐此刻疲憊的伏在桌子上,寫盡了短短不滿一月以來的時間裡所帶給她的痛與悲,臉上明顯的帶著兩條淚痕,無比的憔悴。
原本天仙般的人,卻傷在自己最心愛的人手裡,徐昊天心如刀割,曾經的相知相許,在武林中傳為佳話,如今相見卻只能在夜裡默默的看著自己深愛的人,鑽心之痛一起,學期上湧,一口血又經不住吐出來,大袖一揮不帶一點風聲,被無為真氣化作無形。
轉頭看見蓮兒躺在床榻之上,被子斜在一邊,仍然一副可愛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幫她蓋好被子,又從旁邊拿了一條毯子,輕輕的披在東方流瀾身上。
以東方流瀾的功力竟然沒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