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乾一呆,眼前這個和自己一樣不注意打扮,不在意外表的年輕人居然是當代教主?從剛才的表現來看,自己卻也未必能夠贏得了他,見到徐昊天此時王者霸道,自然之勢透出體外,令自己看不出深淺,當下拜服道:“光明教護教長老肖乾參見教主。”
徐昊天久久的心情再次釋然起來,一手扶到:“肖長老請起。”
肖乾起身注視著徐昊天:“教主莫非不是本教弟子?怎麼沒有紅塵破的功力感應呢?”
徐昊天笑道:“說來前輩不信,昊天以前連光明教都沒來過,甚至連莫伯父的面都沒見過,莫名其妙的作了教主。”
肖乾眼睛裡閃出驚異,肯定,興奮的神色:“問天眼光獨到,更是我光明教之福啊,教主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修為,古往今來恐怕還沒有比得上的人。”
“長老過譽了。”徐昊天謙遜道:“今天長老迴歸我光明教,就有昊天為長老開路,長老,請。”
肖乾的功力又何嘗覺察不到光明教前又圍來了許多匈奴騎兵,拱手道:“些許小事怎能勞教主出手,還是屬下來吧。”
“這怎麼行啊,長老回我光明教是我教的喜事,昊天身為教主理當出手恭迎啊。”
“不,不,不,怎麼能讓教主……”
“我說大哥,師叔祖,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啊。”星月不耐煩地叫著。
“小月兒,有你這樣和教主說話的嗎?”肖乾見星月插話心裡隱隱的不滿,而星月一見到師叔祖對自己喝斥,想到多久了沒有人對自己這樣,一時間心裡一難過,眼淚又流了下來。
徐昊天過去道:“月兒,怎麼又哭啦,你師叔祖也不是故意這樣的,好了,不哭咯。”
見到星月哭起來,肖乾也一時慌了手腳,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居然把小女孩給弄哭了,左詩君幫星月擦著眼淚。
徐昊天道:“肖長老不用說了,這裡的人歸我,還有,弄哭了月兒,身為教主,我必須要罰你。”
“不會吧。”不僅是肖乾,就是星月和左詩君也是一愣,自己映像裡的徐昊天不是這樣的人啊,怎麼會就僅僅是把星月弄哭了就這樣要懲罰護教長老呢?
沒等幾人開口,徐昊天道:“就罰長老把我教最高心法的‘紅塵破’傳給月兒。”
幾個人又是一呆,這隻能是教主才有資格練的武功,現在卻是要傳給星月,正當星月要出口阻止的時候,徐昊天道:“不知道肖長老認為本教主這樣的懲罰你服是不服。”
肖乾到現在才明白是徐昊天趁機有這樣的安排,心下佩服道:“屬下心服口服,定當緊尊教主旨意,教主,請。”
徐昊天朝興躍眨了眨眼睛,一眼的笑意,星月破涕為笑,徐昊天有心要自己領悟這教中最為高深的功法,用心良苦,心裡深深地感激著。
進去的時候三個人,再出來時卻是四個人,徐昊天悠悠看著眼前數百的匈奴騎兵,冷冷一笑:“怎麼沒見到地上的屍體,還要來送死嗎?”
“好狂妄的小子,不知道是誰送死呢?”虛無縹緲的腳步聲如同從一個悠長深遠的隧道的深處傳來,說話的聲音比起腳步聲更是朦朧,淡然。
徐昊天巧妙的跨前一步,不僅把幾個人擋在身後,而且更是玄妙的剋制住了來人的氣勢,見到人影到眼前,徐昊天愣道:‘原來是司徒前輩和名流前輩,沒想到天邪一門七宗,卻有兩宗宗主在匈奴幫著匈奴人殘害自己國家的人。‘
名流嘆了口氣:‘你小小年紀,雖然修為高深,有那知世間的無奈啊。‘
司徒無情笑道:‘和他們多說什麼,靈兒那丫頭呢?快把她交出來。‘
徐昊天搖著頭:‘前被認為我們會拆散她和瀟瀟嗎?等靈兒再出江湖之時,只怕你們根本就不會再是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