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嘴角依然掛著血絲:“我沒事,流瀾不用擔心。陰陽互轉,無根無極,無生無滅,生生不息,想不到太極所表現的就是這個。”
“王霸之氣也是自然的一種體現,有何不可?王道無極,霸氣叢生,王者之氣和霸者之氣正如太極陰陽一樣,融於一圖之中不是更能說明太極自然之道嗎?”
青天豔陽,不帶一絲風,萬里晴空,不飄一絲雲朵,天藍的廣博,給人一種寬闊,舒暢的感覺,天空之中追逐相嬉的鳥兒有一對,成倍而增,像是天地見證著什麼。
長安城,從晨露凝珠時便有大隊人馬出城,夾著城門兩道,一直出城十里,長安原本繁華熱鬧的大街比平時更為熱鬧,長安酒肆中宋冰鋒心雨劍橫放在桌案上,手中拿著酒杯自斟自飲著,兩隻眼睛確盯著街上嘈雜的人群,全身精神力鋪設出去向越發擁擠的人群,感受著各人的情緒及空氣的波動。
劉徹龍攆出宮,在大隊羽林軍的保護下緩緩的向城外走去,長安城的百姓終於看見了年輕的天子,英武之氣,王霸之勢,睥睨天下的眼神,令人心曠神怡的,如沐浴春風般的笑容,都跪成一片,山呼萬歲。
徐昊天混在人群裡,隨著劉徹向城外走去,看著城外,目不轉睛堅守兩側計程車兵,心中一陣欣慰,畢竟是從期門軍中調出來的一批人。
劉徹出城十里,看著有遠及近的人馬,與東甌之主鄒徭並行的正是衛青,見到大漢天子出城十里親自相迎,鄒徭急忙下馬。
劉徹直入雲霄的笑聲令鄒徭疲憊之態盡去,衛青小小年紀,盡顯大將之風,已經令自己折服,劉徹少年天子,所表現出來的氣勢更是驚人,看著道路兩旁計程車兵,雙眼神采奕奕,卻目不斜視,如柱石般一動不動,心下尤為讚歎,漢朝藏龍臥虎,人才濟濟:“鄒徭怎敢勞動陛下親自相迎?”
劉徹一手扶住下拜的鄒徭:“大王不遠千里前來,劉徹區區十里,又如何能比。”
衛青上前道:“陛下,鄒徭大王不堪閩越之擾,欲遷民至大江以北,以至淮水之地。”
劉徹點頭道:“一下子遷那麼多怕是不容易,大王可以分成幾批,先在江北之地察看一番,百姓居住之地建的差不多了才好大規模遷移,只要朕幫得上忙的,大王只管開口。”
“多謝陛下”鄒徭激動得差點跪下,喜極而泣,沒想到大漢皇帝這麼好說話。
劉徹與鄒徭相攜著進城,百姓爭相目睹東甌之主的風采。
徐昊天見鄒徭為民著想到也可以造福一方,只是可惜缺少一點霸氣,但見鄒徭腳下步履輕盈點地,眼神迷霧中閃爍著光彩,心道:深藏不漏,盡然是個高手。但是微轉的目光發現鄒徭身後的人的武功似乎更高。
突然眼角餘光見一黑點浮動,心中頓生警覺,手握無名簫,輕身越出人群,天罡碎影化身剛悟的太極,陰陽轉化一連八步,無為真氣在體內風雲湧動般的流轉,一手伸出推向來人。
所來之人見有人擋路,忽然幻化出如鬼似魅的身影,飄忽不定,欲穿過徐昊天,徐昊天收起原有的笑容,右手為陽,左手為陰,相繞而成一張黑白相間,金光流轉的太極圖擋住來人,硬是對上一掌,飄身而退。
所有人看著這眨眼間發生的事情,徐昊天仰天長嘯一聲,身形如小鳥穿林,宋冰鋒已經出現在身旁,徐昊天抬了下頭:“你保護皇上先走。”
宋冰鋒道:“那你小心,這個人似乎就是打傷修斌的那人。”說完招呼衛青護著劉徹和鄒徭進城,原本圍觀的人群不知何時已經四散,但是人有少數人在暗中看著。
徐昊天運足功力道:“期門軍聽令,目標期門軍營,出發。”
兩側計程車兵雖然很想看自己心目中的軍神一戰,但聽到徐昊天發令,依舊整齊劃一的向期門軍營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