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一起走啊。”
“你……”東方流瀾心又是一痛,自從見到徐昊天哪一劍此向自己父親的時候,自己的心痛到現在,自己最心愛的人殺了自己的父親,現在卻還要在暗中保護他,深怕他出什麼意外。
而她又怎麼知道徐昊天的心比他更痛呢?
一堆篝火,升起,左詩君和星月坐在一起,徐昊天卻是一個人站著,看著天空中群星那莫名的變化,原來那星光變得暗淡下去,天空中浮起淡淡的雲層,就連天府和紫薇兩帝星都隱暗了起來,王者的氣勢居然也被壓制住。
徐昊天臉色變化,隨著星象微妙的變化,眉頭越皺越緊,突然間,破軍星星光一閃即滅,徐昊天百思不得其解,這又是為什麼,但是不多時,破軍星的星芒再次顯出微弱,漸漸的變強,大概一盞茶的功夫,破軍星星光大耀。
天府星和紫薇星,兩大帝星星芒越來越弱,星空中所有的星芒,居然都被破軍壓制住。
徐昊天感到體內有一絲微微的波動,一口鮮血噴出來,星月和左詩君大驚,跑過來,徐昊天卻是擦乾淨血跡:“我們快走。”
“大哥。”星月不滿的要叫住徐昊天,剛剛吐過血,就要走,但是那裡攔得住他,世上又沒有第二個東方流瀾。
三個人日夜兼程,穿過代郡,只想上谷走去,失去功力的徐昊天由於“上善若水”的道家境界,沒有顯出一絲的疲憊,星月和左詩君沒有辦法,也只好任由徐昊天帶路,“快點,就在前面。”
星月和左詩君連忙加快腳步,以他們兩人的功力很簡單的就察覺到殺氣。
三個人又走了兩個時辰,見到前面雙方大軍的對峙,徐昊天皺著眉頭,拉主要上前的兩個少女:“慢點,前面有人布了陣法,看雙方的樣子,顯然大漢軍隊已經死了不少人,不敢輕易再衝上去了。”
“那怎麼辦,大哥,你快想想辦法啊。”星月急起來,當然,是幫徐昊天急得,對於她自己來說,死不死又怎麼樣呢。
徐昊天心道:雖然我失去了功力,但是隻要上善若水的意境還在,那麼,天地萬物與我相通,不用用力也應該可以辦到。當下大聲道:“不知,匈奴那位高手在此擺下陣法,徐昊天前來領教。”
一觸即發的道家境界,天地間的水氣開始相互開散,隨著徐昊天的聲音傳出去,一聽到“徐昊天”三個字,匈奴倒是一陣晃動,但是很快安靜了下來。
見到徐昊天的來臨,大漢領兵的將領,驚喜地看著徐昊天走近:“卑將李息,見過先生,既然先生識的此陣,那還請先生……”
徐昊天搖搖手,示意他不要說話:“對面是誰,還請出來一見。”
“走就聽聞徐昊天大名,在下中行說。”但這點女人陰柔尖銳的聲音,不緊不慢的船開來,徐昊天一皺眉頭,聽著聲音,功力居然絲毫不弱於星月等人,恐怕甚至可以與鄭修斌和宋冰鋒相提並論了。
“爾生為漢人,卻是反生異心,助紂為虐,是何道理。”
中行說聽到徐昊天這麼溫和的問話,沒有一點兇殺的霸氣,心倒覺得到了傳聞中他有點不一樣:“將軍背來,為了那個小皇帝四處奔波,按理說我原為漢臣,實不應與漢為敵,但是漢帝不仁,我又何須承義於他。”
“放肆。”徐昊天大喝一聲,實在是石破驚天,“中行說,你為一己之私,引來匈奴,你可知我大漢有多少人要家破人亡,國家社稷危在旦夕,就算先帝有負於你,但你可知道,你是漢人,你到底還有沒有人的尊嚴,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為報私仇卻弄得大漢山河滿目倉夷,百姓家破人亡。”
“當年先帝也是不得已之舉,要是依你這樣,那當年公主遠嫁匈奴,不是要比你更加屈辱,但是民族大義在前,一個女子尚且捨生為國,你生為漢人,不死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