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二人走到此處時,卻發現地面上除了幾個造型奇怪的瓷罐以及一些斷裂的兵刃之外,並沒有任何異常的情況。
二人心中不免覺得大為困惑,莫凝凡眼波流動,她剛要出聲,陸少承卻豎起了手指在嘴巴噓了一聲,示意她暫時不要出聲,隨後自己則側耳貼在了巖壁之上。
果然,從巖壁的那端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彷彿是尖刀劃過巖壁的聲音,可是片刻之後,那股聲音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陸少承眉頭一皺,隨後向後撤步說道:“沒事了!它已經走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是那條黑蜈蚣!”
“什麼?這麼說這座隱蔽極深的石洞就是它的老巢?”莫凝凡秀眉輕輕一皺,有些深思熟慮的驚歎道。
“可以這麼說,但也不全對,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座石洞之前應該都是一直封閉著的,也就是黑蜈蚣是在石洞的外圍活動!”陸少承仰起頭,環視了整座石洞一圈,隨後沉聲說道。
“那這石洞可有出路?我們總不能一直被困在這裡啊,遲早我們會因為缺水缺糧而死!”莫凝凡頗有些擔心的說道。
“不,有出路!不過,我們得穿過黑蜈蚣的地盤才行!”說罷,陸少承指了指那堵厚厚的巖壁。
“你怎知有出路?難道你已經找到了?”莫凝凡雙眸一亮,在這石洞晶石的映照下,顯得極為的動人楚楚。
“不,我並沒有找到,不過我有辦法讓你看到!”陸少承故作神秘的說道,他這麼說,無非是想緩解二人獨處的尷尬局面。
“哦?什麼辦法?”莫凝凡顯然很感興趣。
二人經過一番交談,陸少承已然沒有了先前的拘禁,此時更顯得落落大方起來,他笑了笑說道:“在這之前,我可以先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陸少承此番話不免有些突然,莫凝凡頗有些詫異的問道。
“為什麼你總是在眾人面前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呢?”陸少承沉思了許久,終於將心中埋藏許久的疑問說了出來。
莫凝凡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她微微垂下了頭,似乎在冥思苦想著什麼,石洞內極為的安靜,安靜的有點讓人手足無措。
陸少承有些暗暗自責,自己實在是太過魯莽,不該問這種問題,也許在莫凝凡的心中,這種問題有些觸及到自己的**了。
正當陸少承為自己的魯莽懊惱不休時,莫凝凡忽然緩緩抬起頭,語氣頗為沉重的說道:“其實,這個跟我娘有關!”
陸少承沒想到莫凝凡竟然出乎意料的將事情告訴了他,十幾年前,那時候的莫弘笑還一無所成,莫凝凡的母親鍾豔霜,終究忍耐不住生活的貧苦,拋下他們父女兩個,只留了一封書信,便如同在人間蒸發一般,此後的十幾年都毫無音訊。
從此,莫弘笑便帶著莫凝凡艱辛度日,而這幾年間莫凝凡從未放棄尋找母親的機會,她一直苦苦央求父親尋找母親,所以,但凡是打聽到一絲母親的訊息,莫凝凡都會讓莫弘笑帶著自己,不辭辛苦的遠赴他鄉認母,可每次都是趁興而去敗興而歸,父女倆幾年間都是無功而返。
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在莫凝凡十二歲那年,也就是在莫弘笑進入巴蜀南院的那年,父親終於打聽到鍾豔霜的下落,可等到莫凝凡找到生母之時,鍾豔霜卻早已經改嫁他人,那人是當地一個有名的土紳,而且已經育有兩男一女,鍾豔霜更是絕情的不與莫凝凡相認。
自從那天回來,莫凝凡便開始變得沉默寡言,開始不易相信他人,她將所有的悲傷都轉化成潛心修煉的動力,也因而她的修為在不斷提升的同時,她的性格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才變成了現在冷若冰霜的莫凝凡。
而事實上,莫凝凡醒來的時候,便瞧見了自己手臂上的守宮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