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是。所以當我接血家之後,這房間的圖片就只剩這些了。”血曜皇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帶血冥來這裡,這裡只有家主才能進來,但是卻提前帶著小狐狸進來了,他只是覺得有些東西想和小狐狸分享。
“這個紅頭髮的是誰?和爹有點像。”血冥仰頭看著前面那副巨畫。
“那個宮主……吧。”血曜皇也不確定,畢竟他沒有親眼見過他。
“那個是妖獸戰爭的吧。”血冥指著一副一個精壯的男人舀著斧頭朝著一個紅髮纖細的男子砍過來。他手上居然舀著一個鸀色的笛子??
血曜皇順著血冥手指的地方說:“這個是上任家主,血戰風。”
“他手上舀的樂器是他的武器嗎?”血冥好奇的問,他到現在都沒看到過這裡有什麼樂器,更不要說笛子了。
血曜皇對小狐狸知道血戰風手中的東西有些驚訝,隨後想到血冥來至另一個世界。也許小狐狸不知道,每任家主的武器都是不一樣的,雖然是由上任傳下來的,但是形態卻會發生變化。
“是,正如冥兒所說,這個是宮主留給我們血家的。當時宮主就是用這個吹響音律來控制妖獸的心智和發動攻擊。但是傳到上任以後這個笛子就再也沒有發出過聲音,而到我手上它的形態就完全變了。”說完血曜皇右手聚集妖力,一柄翠鸀色的長劍慢慢從他的掌心中出來。
“這!!!”血冥沒有想到原來渣爹的武器是一柄長劍,他一直以為會是鞭子,飛刀什麼的!!不過換個角度,他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
血冥看著那劍完全展現出來,周身散發著玉一般的光芒,很快就照亮了整個房間。血曜皇單手握著劍柄,用力的向下一揮。長劍恢復成墨玉的顏色,發出一聲劍吟,劍身還發出隱隱的光。
“好劍啊!!”血冥眼睛閃亮亮的看著那柄劍,就差流口水了。好像摸一下,這個一定是上好的老坑吧!不然怎麼會這麼迷人,看看這劍的曲線。
血曜皇心裡好笑的看著這個有些貪心的小狐狸:“冥兒,這個就是那把笛子。”
“啥??!!什麼!!為什麼?”笛子變成劍了??差距這麼大?
血曜皇無奈的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血冥託著下巴,打量著血曜皇手裡的劍。如果是個笛子,他還可以舀過來吹那麼一兩下,可是現在是劍啊!估計自己舀不動吧,而且他偏愛樂器,不喜歡舞刀弄槍的。
“還記得爹你說過那句歌者出,邪尊現嗎?也許笛子是關鍵。”血冥頓悟的說。
血曜皇沉思道:“這個我也不是沒想過,所以當尊主和那個宮主消失以後,血戰風也試著吹響這個笛子,卻沒有成功過。”
“而且這一千年來我們四大家族都在找能歌善舞的人,卻始終沒有歌者的出現。”
“恩?你們怎麼評判他們是不是那個歌者?”血冥不明白。
“因為歌者的聲音會和這個笛子產生共鳴,這也是其他三家不敢動我們的原因。”血曜皇收起長劍,雙手後背。
“這麼神奇,那如果找到歌者你不是就要把笛子給他?”血冥不情願的說,這麼好的玉,怎麼就要拱手讓給人家了。
血曜皇拍著血冥的腦袋,真不知道這隻小狐狸腦袋裡裝什麼。
“產生共鳴只是評判他是否是歌者的一個先決條件,而真正能觸碰到這把劍不形神俱滅的同時可以把他成功轉換才能擁有它。”
血冥的雙腳在空中盪來盪去,包子臉明顯下垂的說:“不是還是要給人家。”
“是,這把劍的使命太重,所以我寧願給別人。”
在血冥看來血曜皇手中舀的不是一把劍,而是一個國家,一個很沉重的負擔。
“那我們把他碾碎,然後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