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居然要成親了,而且新娘如此有特點,如此重口味當世恐怕也只有田兄才有資格承受,小弟實在佩服得五體投地,死去活來。”
令狐沖從角落緩緩走出來,幸災樂禍地調侃道:“田兄閱女無數,不想還是xìng情中人,成個親居然還如此激動,居然尿到褲子上了。”
“你妹的令狐沖,小尼姑被你藏哪了?枉我田伯光把你當兄弟,你竟然弄了這麼一個臃腫肥胖的醜女人來整我,你居心何在?”田伯光氣憤道。
“田兄你千萬不要誤會,這位朱翠花姑娘,天賦異稟,相貌出眾,驚天動地,小弟一見便驚為天人,耀眼的光芒差點刺瞎小弟的眼球,想來想去,這世間,唯有風靡萬千,風流倜儻的田兄才有資格與其永結百年之好,小弟不遠萬里之遙,特意將此女奉獻給田兄。”
令狐沖裝作大驚失sè,訝異道:“田兄,我倆親如兄弟,這點小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更不必感激我,千萬不要客套,來來來,別愣著,開始洞房吧。”
“洞房你妹啊,老子跟你拼了!”
田伯光抽出腰間大刀猛地朝令狐沖砍來,揮舞間,刀快如風,破風聲陣陣,形成一片殘影,竟然是全力以赴,毫不留情。
令狐沖抽出玄鐵重劍,快速地抵擋著田伯光的快刀,田伯光越打越積憤悲狂,而令狐沖自然是遊刃有餘,耍著重劍,還不時地調侃田伯光幾句,令他更加怒髮衝冠,內分泌失調,差點大小便失禁。
在令狐沖的可以引導下,兩人從房內打到屋頂,在鬥到房外,一路戰到酒席區,終於接近了東方不敗的位置,田伯光一刀狠狠劈來,令狐沖用劍一擋,裝作氣力不濟,猛地被拍飛出去,撞向了安坐在座位喝酒的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起身,優雅躲過,令狐沖直接撞爛了她安坐的桌椅,暗中用勁咬破早已含在口中的道具,一股鮮紅的液體從嘴角流出,右手持劍撐地,顫動著,艱難地站了起來,為了奪得東方不敗的同情,令狐沖賣力的表演著。
“令狐沖,你說你怎麼這麼討厭呢,放跑了我的小尼姑,破壞我的好事,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我早就砍死你了。”田伯光見令狐沖重傷,便停止動手,破口大罵起來。
“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我豈能眼睜睜看著恆山派師妹被你侮辱。”令狐沖正氣萬丈,大義凜然道。
“你以為小尼姑能跑得了嗎?我告訴你,我萬里獨行田伯光想抓的人,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她抓回來,哼!”
田伯光得意道,他身懷一種異能,鼻子從小特別靈,對氣味特別敏感,小尼姑儀琳的氣息他早已熟悉,只要不出方圓十里,小尼姑就跑不了。
“哎呀,田兄,我們還真是同一類人,我令狐沖想救的人,你就是把她抓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救回來。”令狐沖繼續油腔滑調道。
“好啊,那來啊!”
兩人便又繼續交手交戰,不一會,在令狐沖的有意放水下,田伯光便好幾次將他擊倒在地,而令狐沖每次被擊倒後都會頑強的站起來,繼續戰鬥。
反覆多次後,田伯光崩潰了,沮喪道:“令狐兄,令狐公子,令狐大爺,你這樣下去會死的。行行行,算我錯了,我不和你打了,你自己保重吧。”
說罷,田伯光扛著大刀,頭也不回快步離去。
而令狐沖也長出一口氣,終於解脫了,田伯光的武功連他的防禦都破不開,他偏偏還要裝出一副重傷的樣子,表演難度實在是太高了。
令狐沖糾結地完成最後一個動作,假摔,裝作體力不支,摔倒在地。這時,身著男裝的東方不敗緩緩走到令狐沖面前,蹲下身,低聲問道:“你救的那個小尼姑是你的戀人?”
“什麼戀人,我和那小師父素不相識,我還是單身漢呢!”令狐沖語氣隨意,點出自己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