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祈求,她沒有尊嚴的祈求。
淚眼迷離的望著他,她有多痛苦,她的眸子就有多傷人。
陸浩宇最是心軟的一個人,他連連嘆息著,終還是說了實話,“我已經愛上了別人,我心裡再容不下你了。”
“你愛的人,不愛你。”
馨兒很肯定的說著,“她都不會吃你的醋啊,這樣算愛嗎?”
“我知道,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她不喜歡我。我們之間,也許根本就沒有未來,可我還是喜歡她,我想守護她,對她好,就這麼簡單。”
剖析那單純的感情,聽得馨兒垂淚,“我羨慕她,既然知道你們之間也許沒有未來,為什麼不給我一個機會?”
“因為我知道,我沒有可能愛上你啊。我給你機會,就是在害你,就是在浪費彼此的時間。”
他很認真,很誠懇的說著,“馨兒,我知道你說的都對,你從來都不壞,你身上所有的體現,都與你的生活環境相符。你該有你的幸福,有一個肯一生一世寵著你的男人。那個男人……”
他要說不是他,卻被安筱染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給阻止了。
“不要說,不要把那麼殘酷的事情說給我聽。”
她悽然一笑,“這樣吧,我會想辦法讓我爸媽認為,是為移情別戀愛上了別人。不過在那之前,你要答應我,為了你們陸家,為了你自己請配合我演戲好嗎?”
“好,委屈你了。”
“不委屈。”
馨兒強顏歡笑的說著,而後又補充了一句,“照相機裡的照片我看到了,你配合我演戲後,要把底片給我。”
“沒問題。”
“還有,之後我們做朋友,很普通的那種朋友就好,這個你不可以拒絕我,我不想和你成為陌路人。”
馨兒含情脈脈的說著,陸浩宇拒絕不了,就是點頭,“一切都依你。”
夜深了。
歐陽凌天開著車,與安筱染十分招搖的進了那家奢華六星級酒店的情侶套房。
他們很高調,引來了不少記者的拍照。
進了房間,安筱染就是皺眉,“怎麼招來了記者啊,這樣我們怎麼離開。”
“記者是我招來的。”
他坦言的說著。
安筱染的嘴角狠狠的牽動了一下,額角浮出了三道黑線,“為什麼叫記者來了?”
“你一個人證終究太少了一點,還需要再多來幾個。”
他解釋著,就是從腰後取出了一條很奇怪繩索。
繩索一段有一個鐵爪子一般的東西,看起來好像電視劇裡飛賊飛簷走壁時的必備工具。
“這個,做什麼?”
安筱染不太確定的問著,很快他的回答就印證了她的猜想。
“有記者在,我們當然不能走正門,所以要順著繩索,爬下樓。我早就跟你說了,晚上有體力活要做,讓你多休息休息,留足了力氣。這裡可是十八樓,攀下去一個手抖,就會沒命的。”
“啊?”
安筱染被驚得有些傻眼了,這哪裡是單純考驗體力,這分明是考驗一個的身體素質,這可真不是關有體力就能做到的。
見著小女人被嚇得面色慘白,歐陽凌天就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颳著她的臉他說:“不逗你了,這麼高難的事,我可不敢讓你單獨來,到時候我把我們兩個綁在一起,你抱緊我,只管閉著眼就好。”
說著,他從床頭櫃中取出了一個揹包丟給了小女人,“這些是行動工具,要勞累你背在身上的。”
接過了揹包,她遲疑了,“我挺沉的,抱著我下去,真的沒事嗎?”
“你也知道你沉啊?平日裡吃那麼多,把自己吃得跟小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