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寂寥了。”
“太后可是跟瑜蕊說過,把這慈壽宮當家的,瑜蕊戀家,少不得要跟著太后一輩子了。”瑜蕊笑裡帶著淡淡親密,眼神輕暖。
當白珺瑤一行人穿過亭廊時,說進來看望太后的人,卻正依靠著欄杆從高處瞧著這邊。夏允桓嘴角笑意不減,隨性的動作總帶著不羈和瀟灑。
同一個屋內,夏元琛提筆在奏摺批兩句話疊好放一邊,扭頭看向夏允桓:“每次朕要你辦事的時候看不見你的人影,這會兒沒事進宮來做什麼呢?如果閒得很,朕手邊還有好幾件事找不到辦事的人呢。”
夏允桓回頭,看夏元琛正看著他,聳聳肩走過來坐下:“皇兄,你那群大臣都挺能幹的,你總惦記著臣弟做什麼,好多事臣弟又不懂。”
“少跟朕渾。朕看你不是不懂,是懶得懂。不想幫忙就別處晃去,朕忙得很,這會兒看見閒人心煩。”夏元琛和夏允桓都是當今太后所出,太后自小對他倆的教育,總是以兄弟親情為先,教他們最多的便是相互扶持,就為了避免兄弟倆有朝一日為了權力反目成仇。幸好,這兩個人打小關係也好,算沒辜負了太后一番苦心。
“皇兄,臣弟懶散慣了,母后都說我有時候做事不靠譜,你那些都是國家大事,臣弟還不是怕到時候給你添麻煩。不過,如果是臣弟力所能及的,我肯定義不容辭。”夏允桓抬手做發誓狀,以證自己認真的態度。
夏元琛乾脆放下手中奏摺,嗤笑一聲:“有什麼事要說?”
夏允桓兩眼瞪得無辜:“沒有。臣弟說的是真心話,如果皇兄放心臣弟,一些能做的事,臣弟肯定不會找藉口的。”
夏元琛定眼看他。身子往後一靠,神色輕鬆道:“朕剛才還在想,要不要答應你一件事呢。罷,省了朕一些心思了。既然沒事,去跟母后說話去吧,朕接著忙。”
“皇兄你說真的?”夏允桓眼睛放光,直接忽略掉夏元琛後面的話,雙手合十笑道。“既然皇兄這麼疼愛臣弟,臣弟不配合多不好意思。皇兄,臣弟有事。”
“不裝了?”夏元琛冷哼一聲,“說吧。”
“臣弟想問,這些秀女中,皇兄可有中意的人?”
夏元琛眯起眼睛。又不在乎笑道:“你相中誰了直說,朕答應過母后讓你自己選擇王妃,既然你有了中意的人。朕給你賜婚。”
“皇兄,真的可以?”夏元琛這麼痛快,讓夏允桓有些猶豫,他認真看了看皇上的表情,沒有發現一絲猶豫,才笑著說道,“即便是咱們荊夏第一美人,皇兄也心無他念嗎?”
風過窗戶,吹起不遠處書桌上一份寫滿名字的奏摺,夏元琛輕笑:“朕準了你的要求。”不過。這第一美人麼,有待商榷。
“對了皇兄。競華來信了,這丫頭,這次好生顯擺了我上次輸給她的那匹馬好看,真是。”
“敗給兩個丫頭,你還好意思說。”
“皇兄,誰知道那白小丫頭。跟競華一樣也是不按牌理出牌的?她寧可得罪我也要保住她那鋪子的信譽,也不怕我惱了關了七雲坊。”
“白含之啊,真要是怕事,競華也不會對她另眼相看了。”夏元琛低下頭,接著看堆積的摺子,“去給朕將吏部那幾件雜事給處理了,別擱這裡礙眼了。”
儲秀宮內,管事的太監引各位秀女依次住進早已到掃好的屋子,又同儲秀宮的管事太監和大宮女交代一番,自回去回稟了。
“珺瑤,你緊張嗎?”
謝靈姝和白珺瑤的住處,恰好就是對面,在屋子裡呆了一會兒,謝靈姝還是放不下那種拘謹,這些人中,她又與白珺瑤最熟,不自覺就來到對面,看著熟悉的人,心情也稍微能放鬆些。
白珺瑤端正坐著,唇畔笑意淡雅:“有些。這宮裡確實不像咱們在家,好多禮數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