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端下是兩瓣紅唇,正微微分開,好夢酣睡的模樣。
斯內普輕輕地點了點,想了想暗暗道聲早安,在那片臉頰紅暈上印了一個吻,又收緊雙臂將她摟得更緊些。
博爾齊婭覺得臉上有些癢,身上卻睡得很舒服,不由地想往那處舒適的地方更靠近些。
這下斯內普只能任由博爾齊婭將手伸進他的睡衣,大肆撫摸了一遍年輕緊緻的肌理,又牢牢地將他抱個滿懷,兩人就連腳都纏到了一塊兒。
然後博爾齊婭掙開迷濛的大眼睛,呆愣愣地對近在咫尺的斯內普說:“西弗勒斯,早安。”
……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斯內普先生認為斯內普太太似乎對情事不太熱衷,而他也是一貫自律的人,並不會因此患得患失。
但是他在週五晚上發現妻子穿上了新婚那天晚上那件紫羅蘭色的睡衣時,他認為自己所接收到的暗示並非自作多情。
那睡衣的吊帶松的很,只能堪堪遮住一半的胸部,因為蕾絲的設計,即使那花樣再繁複,也不能遮掩其下的秘密。
下襬更是短,博爾齊婭只是側著身躺在床上,那裙子根本就什麼都蓋不住。
以至於妻子要求關燈的時候,斯內普還感覺有些遺憾。
黑夜的房間裡,喘息聲此起彼伏,窗簾並沒有拉上,這是斯內普同意關燈的條件,當然他並有忘記防窺咒。
饒是如此,月光的照明依然有限,他只能看見優美的女體在自己身上起伏,斑駁的光線讓博爾齊婭的動作有一種妖異的美感。
他最難忘的雪白渾圓此刻就像最活潑的小兔子一樣蹦跳在自己的眼前,粉紅色的頂端輕輕地甩動,晃花了他的眼。
他雖然老老實實躺著,手卻黏在那裡揉捏不肯離開。
博爾齊婭不知道時間已經過去多久了,卻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腰又酸又疼,斯內普卻還沒有完事。
他深深地埋在那柔軟的身體裡,偶爾隨著博爾齊婭的動作小幅度地頂弄,但是因為妻子的堅持,他沒能換個姿勢做出更大的貢獻。
在感覺到對方明顯的疲軟之後,斯內普忍受著陣陣快/感,卻愈發剋制住自己,他想讓博爾齊婭投降。
他一邊感受來自上方深深地□,一邊低啞著聲音問道:“博爾齊婭,你累了?”
今天這樣仍是博爾齊婭要求的,雖然現在有些後悔,但她沒想過認輸。
“不累。”說著提起身體越發大動起來。
斯內普有些無奈,他撫了撫博爾齊婭汗溼的前胸和後背,連原本順滑的長髮也有些沾手,但是這個原本累極的人卻又不知從哪裡來的堅定,此刻讓斯內普**至極。
“博爾齊婭,你……身上還有哪裡敏感?”斯內普不得不說些話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的手變本加厲地在博爾齊婭胸前動作,甚至時不時揪著那兩顆粉紅,引得身上的人驚喘不已。
博爾齊婭定了定神,沒打算回答斯內普這個問題,結果他卻不放棄地又問了兩遍。
這個問題簡直難以回答,這必須透過兩人漸漸的磨合與探索,而不是斯內普以為的教科書上的標準答案。
博爾齊婭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狠狠地扭動了兩下腰,內裡收縮得極緊,然後喘著氣回答:“你問我作什麼?你不是有本書嗎?”
這猝不及防的拆穿讓斯內普一下繃不住了,這讓博爾齊婭大大鬆了口氣。
她從上面翻下仰躺到床上,腰腿痠痛得她一點都不想動。
斯內普則是半天都沒有做聲,過了一會兒,把她拉到了自己懷裡,慢慢地摸著她的背幫著她平復呼吸。
博爾齊婭推了兩下沒推動,嘴裡嘟囔著:“身上都是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