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學校穿得沸沸揚揚,可我總告訴自己這事情未必是真的,也許還有轉機,我……”
他突然亢奮道:“布萊恩小姐,你一定是有難言之隱對不對?你這樣的……這樣的品貌豈能看上這樣一個人?”
他還不斷一廂情願地絮絮叨叨:“如果你有困難,我一定會幫你,如果你不能擺脫那個斯內普,也可以先和我在一起,拿我當幌子……”
博爾齊婭怔楞了下,隨即不可抑制地大笑起來,她笑得幾乎打顫,就連眼淚也快留下來,弄得弗蘭克手忙腳亂,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過了好一會兒,博爾齊婭才掏出手絹擦擦眼睛,讓自己的臉看上去平靜一些:“羅斯莫德學長,感謝您的好意,我想不必了。”
她是真的覺得可笑,卻也有一絲傷懷,弗蘭克都快成年了,卻還是像個孩子一樣不成熟,輕易就許諾自己沒法做到的事情。他不知自己出身優越,卻並不比博爾齊婭自由多少,更兼他完全沒有掙脫的勇氣,就和大多數的純血家庭一樣。
博爾齊婭突然不合時宜地想到布萊克家是如何栽培出西里斯·布萊克這樣的奇葩的。
再次被拒絕,饒是一貫溫文爾雅的弗蘭克也已經被剝奪了最後的勇氣,他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留著只有尷尬,就這麼走了未免大失風度,殊不知,他這樣的猶豫不決正是博爾齊婭下定決心和他撇清關係的原因。
但是博爾齊婭感念這個男孩雖然不免顯得溫吞懦弱,但是在沒有家庭壓力的時候,他對自己真正的好過。
“羅斯莫德學長,謝謝你給我找回了書包。”博爾齊婭的微笑和說辭暫時安撫下了他:“但是你看,我不僅掉了書包,還掉了只鞋,這就是我只能待在這兒不能動彈的原因。你要知道,我現在最需要的並不是書包。”
弗蘭克震了下,恰在此時身後傳來輕輕的腳步聲,原來是斯內普尋到了鞋回來了。
他看也不看弗蘭克一眼,只把鞋放到博爾齊婭身前:“穿上吧。”
博爾齊婭不敢抬頭看面前兩個男人,只慢吞吞地把鞋套在腳上,心裡想著趕快離開這個是非地。
不想弗蘭克卻是不罷休,他的藍眼睛滿含譴責地瞟了一眼斯內普,又糾結無奈地盯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