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住一個房間,害怕。”
“那你和封姐姐或者劉姐姐一個房間,怎麼樣?”林鈽彎下腰同他商量。
“不,我就要同姐姐一個房間!”洛澐固執地說。
掌櫃的隨聲附和:“客官,寵物向來是和主人住一間房的,我開了這麼多年店,還沒見著哪個客人給自己的寵物單獨開房間的。”
又是誤會!林鈽有點哭笑不得。
“好吧。”拗不過這兩個人的林鈽只得又叫掌櫃的:“在我那個房間裡多添一張床。”
“好!您請上樓!”掌櫃的叫店小二領客人到樓上。
* * *
半夜,客棧外。
“劉琌琥,站住!”劉琌琥正想離去,不料身後一個聲音叫住了她。
是封聖幻。
“你有什麼事嗎?”劉琌琥轉身面對她。
“你為什麼要走?”封聖幻問了回去。
劉琌琥回以一聲苦笑。
“是因為洛澐嗎?他只是個猴子,林鈽只把他當弟弟。”封聖幻解釋。
“這個我知道。”劉琌琥顯然不是因為這件事。
“是因為我和董超軼?”封聖幻又猜測。
“不想分享的從來都只有董超軼一個,你不要忘了我在西方呆了多少年。”劉琌琥遙望虛空,“你都知道,只是你不願承認而已。我看見的那些你都看見了,你的法力並不低於我,封聖幻,我們一起走吧,離開這個無情無義的人。”
“我們都不能走,我們都愛她,她也愛我們,我不會輕易愛上別人,但我一旦愛上了別人,就要盡最大努力讓她快樂,幸福,滿足。”封聖幻說出了自己的觀點,卻招來了劉琌琥的反駁:“你說得沒錯,但是,愛中多少應該摻雜些正義,絕不能因為愛就放棄理智放棄正義放棄原則!況且,把愛傾心交付予林鈽這樣的自私、殘暴之人,對自己不會有任何好處。一個人人品如此,她的愛也絕不會純潔,即使她真心愛你,你去愛她也只是在做無謂的犧牲!”劉琌琥說得激動極了,白皙的臉漲得通紅。她把一封信遞到封聖幻手中,“把它交給林鈽,你告訴她,我不會再見她了。”
劉琌琥離開了。
* * *
許鍩和任不寐已經打了一天,兩個人都筋疲力盡,傷痕累累,但誰也沒有放棄戰鬥。對於莫澤的事,喝得爛醉如泥的許鍩記憶很淺,恍惚間覺得似乎真是自己害死了莫澤。
“住手!”天已經黑下來了,月亮高掛在長空,正在拼命打鬥的許鍩和任不寐猛然聽到遠處一聲斷喝。
一個人影以最快的速度靠近了兩個人,許鍩和任不寐下意識地停了手,但彼此仍對對方全神戒備。
這個來人是劉琌琥,她站在他們中間,“你們中計了!”
“什麼?中計?”許鍩和任不寐驚訝得一起喊出了聲,隨後任不寐又恢復了他的憤怒:“有什麼中計的?害死莫澤的不是許鍩還能是誰?讓我殺了這賤人!”說完舉劍又衝向許鍩。
劉琌琥毫不猶豫地甩出繩鏢打落了任不寐的劍,“先聽我說完再殺不遲。姑娘,我問你,是不是有個人給了你一瓶忘情水?或者說,你的‘忘情水’從何而來?”劉琌琥把話題轉向事件的關鍵。
“讓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這麼回事。”許鍩沉思起來,“當時我喝醉了,記不清是誰……”
這句話倒提醒了任不寐,當時許鍩是醉著的,有可能酒後胡來但更有可能被人利用。
“那麼我可以告訴你,那個人就是林鈽。”劉琌琥咬了咬牙,不說出真相恐怕無法阻止這二人的戰鬥。
“不可能!她不可能活著!”許鍩不敢相信這個事實,“沒人可以找到西方神界,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