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可是在記著的。除了跟一些款爺兒們混在一起,很少跟zhèngfu官場的人接交上。
而且,咱們這個集團公司是以生產那種東西為主,一生產出來全由國家包了。
倒也不用愁沒地兒去的。至於海運一塊上,也是馬馬虎虎的。跟盧家合在一起,有他們出手倒也不用發愁。
這些當然不是主要原因,主要還是你講的那些,槍打出頭鳥兒。
咱們家出了一個你就夠了,大家總得考慮對你的影響是不是?如果我有什麼大的動作就怕有人會把你硬摻和進來。
到時靠你的關係發財啦,賺錢啦,什麼話都有。這耳朵可是有得聽了,而且,對你的仕途也發展不力是不是?
而且,這事妹妹也沒跟我講。我還以為陳紹東還真喜歡下鄉入村的。”葉強倒出大實話來。
“這話也實在,沒關係。這點小事以後能幫的大哥你還是要出手的。
如果涉及到廳級及以上的幹部,那你們就支會我一聲就是了。至於廳級以下的。
大哥能擺平就擺平了就是。”葉凡哼聲道,這年月心氣兒高了,自然沒把這農業局一個正處長看眼中了。
“不對呀,陳紹東是不是在省農業廳工作?”葉凡轉爾一起有些問題,追著問道為。
“不是,是水州市農業局。他們那個局長叫蔡江,聽說是副廳級幹部。而常務副局長叫歸上海,據說是正處級幹部,而紹東的直接領導,就是那個劉飛科長就是歸上海的親親小舅子。”葉紫衣講道。
“水州並不是副省級城市,農業局局長怎麼可能是副廳級別。難道是以前省裡的副廳給唰下來享受副廳待遇的同志。至於常務副局長高配為正處倒是相當的多,這個不稀奇。”葉凡有些不明白。
“以前給陳紹東搞關係的時候我打聽過了,蔡江還兼著省農業廳副廳長一職。
是個半老頭子,估計五十歲左右吧。這傢伙聽說很少呆農業局,有什麼事都是交待給常務副局長歸上海。
所以,這局子快變成歸上海在cāo辦了。而陳紹東不過一個副科長,再說這傢伙整天往農村駐村去了。
一棍子都打不出一個悶屁來的人,估計人家蔡江一點印象都沒有。”葉強說道。
“他為什麼一直跟紹東作對,這裡頭肯定有原因吧。”葉凡點點頭問道。
“我也不清楚。”葉紫衣搖了搖頭。
“難道一點跡象都沒有,或者說是陳紹東在什麼地方得罪了他不成?”葉凡問道。
“我問過紹東了,他說沒有。不過,劉飛那人很sè。聽說局裡有好幾個剛分配進來的大學生都給他搞大了肚子。
而且,紹東駐村的時候,這傢伙居然查到了我的電話,經常sāo擾我。
約我出去喝酒逛街,就他那種德xing,本姑娘才不會上當呢。後來我連電話都給換了。
不過,這傢伙本事大。不幾天居然又能查到。簡直煩死人了。”葉紫衣氣呼呼講道。
唉……老套的故事,爭風吃醋罷了……葉老大在心裡好笑了一聲。
“咋不早說,老子找些人來打殘了他。還敢動我妹子的歪主意,老子‘宮’了他。”葉強爆粗話了。
“你就懂得‘宮’,你能宮幾個。現在是法制社會,有什麼事走正規渠道,別給我亂來。到時人家把你招出來那可得下大牢的,別以你當了幾年款爺就牛逼了,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聽到沒有?”葉辰西一臉嚴肅訓起兒子來了。
“知道了爸,你兒子你還不曉得這個,吹吹牛還是會的。真要幹什麼我會拿起法律武器的。不過,那傢伙也太囂張了。凡仔,想辦法搞他一下才是。總不能讓咱家妹夫就這樣被人欺負了是不是?”葉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