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這功夫我佩服得不行,比功夫秘笈還想學呢!”
說得舒和終於笑了,心裡感激他這麼寬容,對他頓時生了不少好感,把臉靠在他臉上半天不說話。
舒雋在旁邊鬆了一口氣,攬著伊春的肩膀小聲道:“這次紅臉白臉唱的總算有了效果,不枉你狠下心腸。”
伊春揪住他手背上的肉:“你怎麼那麼遲才去接她?萬一把身體弄得更糟怎麼辦?”
舒雋索性握住她的手,與她五指交纏,輕道:“我不也是體諒你教女辛苦麼?若去得早了,沒有效果你又得怪我。說起來,這次急急忙忙趕回山上,我都沒……”
伊春笑了起來,老夫老妻了,耳根這會兒居然有點發紅。
她見小南瓜他們都和舒和舒揚說話打趣兒,便悄悄的說:“咱們再偷偷下山好不好?這次待三天。”
舒雋皺眉齜牙,扶著脖子晃了晃,伊春笑得去踩他的腳,冷不防他拉著自己的手從窗戶偷偷跳了出去,笑說:“娘子的吩咐,小的自然赴湯蹈火。來,娘子請。”
他二人又偷偷溜下山,不知幹什麼勾當了。
舒和在小南瓜懷裡靠了半日,忽然說:“南瓜哥哥,我還是想吃櫻桃。”
小南瓜怔了好久,心裡像打雷閃電似的,苦得猶如黃連。果然主子們一走,小丫頭又開始故態重萌,這番費心教導,根本沒用嘛!
正在心驚膽戰,卻聽舒和嘻嘻笑道:“你怕什麼?以為我要叫你去買?”
小南瓜乾笑兩聲,因見她秀美的臉上掛著熟悉的笑,這種笑他一點也不陌生,略帶了些嬌態與孱弱,像是先對人示弱似的,其實肚子裡不知盤算什麼鬼主意。
舒和低聲說:“你幫我磨墨,我畫幾顆櫻桃解饞。”
小南瓜樂得趕緊滿口答應,抱著她就去磨墨,跑得比兔子還快。
舒和又輕輕笑了。
零碎番外
《調琴》
某日,因舊的三絃壞了,舒雋便買了一把新的三絃琴,閒來無事便坐在那裡調音。
伊春在床上睡覺,時不時聽他“噌噌”彈兩下,彈得她心頭煩躁,乾脆起來坐到他身邊瞪著琴發呆。
舒雋慢悠悠地調著琴絃,一面說:“睡不著?”
伊春點頭:“調琴怎麼要調這麼久?”
舒雋不免把唇角勾起,笑道:“調情這事,自然要久一些,否則情未動,心不動,如何能察覺其中趣味?”
伊春絲毫沒聽出話裡的意思,還在揉著眼睛埋怨:“別調啦,我都困死了。”
他於是把琴放下,反將她摟進懷裡,輕笑:“那我便不調這把琴,來調你這個情好了。”
那晚之後,伊春便再也不抱怨他“調琴”時間長,一點也不敢抱怨了。
《背》
某日,伊春不小心踩中碎瓦片,把腳底給扎破了,疼得沒辦法走路。
舒雋樂得過來相助:“我揹你吧?別像只獨腳雞似的跳來跳去了。”
伊春因他近來手腳總是不老實,便故意沉著臉:“你要揹人就專心的背,別總搞些亂七八糟的,讓人不放心。”
舒雋一把將她背在身後,雙手把她的手按在胸前,笑道:“好,你抓緊了我的手,看好了,別叫它們亂動。”
伊春忍不住笑了,規規矩矩地靠在他背上,兩人倒是相安無事走了一段。
因舒雋半天不說話,她有些奇怪:“你怎麼不說話?我重嗎?是不是累了?”
舒雋嘆了一口氣:“是啊,某人比豬還重,我腰都快斷了,偏偏還壓著我的手不給動,好生命苦。”
伊春笑道:“你就會說謊,其實又打什麼鬼主意吧?”
“手都按著了,我還能做什麼?再說你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