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就攀不上關係了。”
楊銳起身去關了房門,走回來坐下說:“九殿下才這麼小,安妃娘娘能成什麼事?”
“自古以來幼主登基之事不常見,但也有啊,”楊君成道:“現在五位皇子為了一把椅子纏鬥,也許到了最後全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你看好九殿下?”
“我看好的是上官勇手中的衛**,”楊君成道:“如果他一心為了安妃,那父親你就看著吧,五位皇子,一個也沒戲。”
楊銳說:“上官勇憑什麼對安妃娘娘死心塌地?”
楊君成手沾著茶水,在桌上寫下了“安妃本是上官婦”這七個字。
楊銳看得眼皮直跳,說:“這不可能!”
楊君成說:“我不管這事是真是假,我就想確認上官勇是不是安妃的人。”
楊銳說:“安元志現在就在上官勇的府上養傷,這個安五少爺就是他上官勇一手帶出來的。安妃娘娘不管是誰吧,總歸她是潯陽安氏的人,憑著這一層關係,上官勇幫安妃就不是什麼意外的事!”
楊君成笑了笑,說:“父親方才還問我上官勇憑什麼對安妃死心塌地,現在你自己不是已經想明白了嗎?”
楊銳相信自己這個兒子的腦子,搖頭道:“聖上怎麼會啟用上官勇的呢?”
“聖上啟用上官勇,我想有無奈之處,上官勇現在就駐兵在帝宮裡,若是他對上官勇有殺心,逼反了上官勇,上官勇手下的兵可全是真正打過仗的,這個死劫聖上就一定逃不過,”楊君成眉心糾結著跟楊銳道:“二來我想聖上可能也是想著九殿下還小,他現在最主要要對付的是五位成年皇子。”
“那我們怎麼辦?”楊銳問。
“我們遠在白玉關,可保家國平安,但對皇朝帝君更迭卻出不了什麼力,”楊君成道:“我們楊家所能做的,只有學榮大人,投靠一個主子,以期未來的安穩。”
“你看好哪個主子?”
“父親這樣誰也不得罪也是個辦法,”楊君成道:“我們即使不出力,但也不會礙著別人的路。”
楊銳說:“那安妃娘娘那裡呢?”
“她讓榮雙來找我們,就是希望我娶三小姐。”
“那你娶不娶?”
“娶。”
楊銳堂堂一個大將軍,愣是被自個兒的兒子弄得從凳子上跳了起來,“你要娶人家了,你還把你大哥氣得跳腳?”
楊君成說:“我就是看不慣他對著三小姐獻殷勤的樣子。”
這是吃醋?楊銳不敢相信自己的這個二兒子還知道吃飛醋,“那,那你怎麼又讓三小姐等你三天呢?”
“男婚女嫁,我怎麼能讓她來向我求婚?”楊君成說:“這門親事,自然應該是我去安府求娶才對。”
楊銳又坐了下來,看著楊君成問道:“你是因為安妃娘娘,還是因為你看上那個三小姐了?”
楊君成說:“二者都有。”
“什麼?”
“我只是覺得一個被養在庵堂裡的女人能夠坐到總管六宮的貴妃之位,安妃這樣的人,我們最好不要得罪。”
“那你還是因為安妃娘娘,”楊銳道:“我說過,你要找一個你喜歡的女人成家,你不像你大哥他們,你這小子心思太重,身邊的女人要是也是為了算計,你老子我真怕你不長命!”
楊君成幼年時,曾有云遊的僧人為楊二公子算過一命,最後留下了一句慧極必傷的話。楊君成小時候有神童之稱,卻也大病小病不斷,到了成年這身體是漸漸好了起來,但楊家人已經把楊二公子看成了風吹吹就壞的紙人,這看法到了今天還是沒變。
“那個女孩我不討厭,”楊君成說道:“你要說有多喜歡,我說不上來,只是覺得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