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就趕緊回來,”安元志叮囑袁義道。
袁義下了臺階,擠過圍在王府前的人群,匆匆地走了。
“四城城門都關上了吧?”安元志進了王府後,就問李延峰道。
李延峰說:“都關上了,出了這樣的事,今天不會放一個人出城去的。”
“再派些人手,”安元志小聲跟李延峰道:“查太監。”
李延峰下子就結巴了,說:“太,太監?”
“江南就是個金礦,”安元志笑道:“京裡有很多人盯著這裡呢。不過李大人放心,聖上不會派宮裡的太監私服下江南的。”
李延峰說:“那是,那是皇子們?”
“你管這些做什麼?”安元志把臉一沉,說:“李大人,結交皇子也是死罪,你可想好了。”
李延峰就不相信安元志在諸皇子中沒有選邊站。
“李大人,等你再進一步後,再想要跟著哪位皇子的事情吧,”安元志衝李延峰小聲道:“一個淮州守備,哪位皇子能得上呢?”
安元志揹著手往王府裡走了,李延峰呆呆站了一會兒後,對自己的手下下令道:“在四城門加派人手,查行人裡有沒有太監,查到了,就抓起來。”
袁義攔著沒讓安元志去追白登,可是卻讓自己的一個兄弟跟上了白登,所以他要找到白登不是什麼難事。
白登到了走到自己面前的袁義,也沒有慌張,而是道:“我家爺就知道你來了淮州。”
“我只是路過這裡,”袁義道:“發現五少爺在這裡,自然要給五少爺請安。”
“給五少爺請安?”白登笑道:“袁總管,你是不是也要去給上官將軍請一下安呢?”
袁義衝自己的這個兄弟揮了一下手。
把白登押在了地上的這位,鬆了手,但人還是站在白登的身後。
“你一個人?”袁義伸手把白登從地上扶了起來。
“我的事與你無關,”白登甩開了袁義的手,道:“袁總管,你今天要是殺了我,我家爺一定會知道的,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動殺人的念頭為好。”
“五殿下人在江南?”袁義馬上就問道。
白登說:“我的人就在附近,只要你動手,他們回京之後,一定會告訴我家爺的。”
袁義想著白登這話的真假。
“袁總管放心,”白登這時又衝袁義笑道:“憑著我家爺與安妃娘娘的關係,不管袁總管在江南見了誰,我家爺也不會去聖上那裡告袁總管你的狀的。”
袁義一笑,說:“我主子與五殿下是什麼關係?”
白登忙就閉了嘴。
“林氏的父親,是你叫過去送死的?”袁義問白登道。
“袁總管,您太高我了,”白登忙說:“林氏那樣的人家,我怎麼能進得去?我就是了一個熱鬧,安五少爺很威風呢。”
“你走吧,”袁義讓開了路,說:“江南不比京城,公公小心一點。”
白登從袁義的身前走了過去,他也不急著走,邁步邁得很慢,最後拐了一個彎,才消失在袁義的眼前。
“大哥,”跟過來的這位氣道:“幹嘛不殺了他?”
袁義衝這兄弟苦笑了一下,說:“我們也不能什麼人都殺啊,回去吧。”
安元志在王府裡等回了袁義後,開口就問:“弄死那個太監了?”
袁義說:“他死了,夫人那裡也許會難辦,畢竟這個是五殿下的親信。”
“你把人放了?”安元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他要是活著,我姐不是又多了一個把柄在白承澤的手裡?”
“只要他人在江南,我們想殺他就不是難事,”袁義說:“現在我們還是儘快去見將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