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傷看起來嚇人。
白柯這會兒記得咬住了牙關,再疼也不喊了。他挨師父罰的時候都沒出過聲,這會兒怎麼能在白承澤的面前叫疼示弱呢?
白承澤看著白柯的樣子,暗自點了點頭,李鍾隱雖然教弟子的手段不高明,但白柯到底給他教出來了,領兵打仗的人,就得是這個樣子,再疼也得忍著。
半個時辰之後,許大夫才停了手。這個時候,他和白柯都是出了一身的大汗,許大夫是累的,白柯是疼的。
“讓我看看,”白承澤衝白柯招招手。
白柯走到了白承澤的跟前。
活血化瘀的藥水味道很剌鼻,嗆得白承澤打了一個噴嚏。
白柯嘻嘻笑了起來。
白承澤撈過白柯,在白柯的屁股上就打了一下,說:“你還敢笑?”
“父王,”白柯笑著叫了白承澤一聲。
白承澤說:“別動,讓父王看看。”
許大夫在一旁暗自咂舌,能跟自家主子這樣親近的人,也就是這個柯小王爺了,他可從來沒有見過白承澤對另外兩位小王爺這樣親過。
白承澤仔細看了白柯膀子上的傷處之後,衝許大夫揮了揮手。
許大夫忙衝著白承澤與白柯躬身一禮,說:“在下告退。”
“看著顏色淡些了,”白承澤跟白柯道:“把你師父給的那些藥都扔了吧,這次再走,父王讓人給你專門配些藥帶回去。”
白柯說:“謝謝父王。”
白承澤說:“再有師兄師弟……”
白柯打斷白承澤的話道:“父王,我還沒有師弟呢。”
“那就假設以後有,”白承澤說:“他們要是再受了傷,你就給他們送些藥去,不要小氣,這些人以後說不定就是柯兒你最得力的助手,知道了嗎?”
白柯點點頭。
“你師父跟你說過這個?”白承澤問道。
白柯說:“我聽說,在衛**中,上官將軍的麾下都是叫他大哥的,柯兒想,在軍中為將,一定要有一幫肯與柯兒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上官勇?白承澤看向了書桌案上的兵書,道:“柯兒……”
“爺,”白承澤剛喊了白柯一聲,門就傳來了白登的聲音。
“什麼事?”白承澤的聲音聽著有些陰沉地道。
白登看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娘倆兒,他剛回來,就遇上這兩個主子,這還真是運氣不好。
楊氏也不看白登,就看著關著的書房門。
白登硬著頭皮道:“爺,楊夫人帶著大小姐來了。”
“我不讓你傳了話嗎?”白承澤道。
白登忙道:“回爺的話,奴才去傳過話了。”
“爺,”楊氏這時道:“妾身有要事想與爺商量一下,”說著話,楊氏握著白蘭的手緊了一下。
白蘭只得開口也衝書房裡喊了一聲:“父王。”
書房裡靜了一會兒,在楊氏臉上的笑容快要掛不住的時候,白承澤的聲音才又傳了出來,說:“進來。”
白登替楊氏和白蘭娘倆兒推開了書房的門。
楊氏進了門,先帶著女兒給白承澤行禮,然後就道:“妾身聽說爺為小王爺請了許大夫來,小王爺是哪裡受傷了?”
白承澤對站在自己身旁的白柯說:“你去洗個澡,晚上來跟父王一起吃飯,想吃什麼,就跟白登講。”
白柯點了點頭後,又看向了桌案上的兵書。
白承澤把兵書合上了,說:“用過晚飯後,父王再教你。”
“哦,”白柯應了一聲。
“洗過澡後,就去睡覺,”白承澤又道:“一路上回來也累了。”
“那柯兒帶回來的護衛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