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地往地道外鑽,我們不是給沙鄴人當活靶子去了嗎?”
“地道可跑馬嗎?”上官勇問風光遠道。
“可以,”風光遠說:“地道還設有馬槽,就是在裡面養馬也沒有問題。”
安元志說:“要是帶上馬,那還得人先過,再把馬牽出地道。姐夫,你想走地道出關,去救風大公子?”
上官勇道:“我們只救人,不求這仗的輸贏。”
風光遠聽了上官勇的話後,一下子沒坐住,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安元志說:“那聖上的旨意呢?”
上官勇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安元志瞠目結舌。
風光遠慢慢又坐了下來,跟上官勇搖頭道:“侯爺,為了犬子不值得。”
“有地道的地圖嗎?”上官勇卻道:“可否拿來一看?”
“侯爺!”
上官勇衝風光遠一擺手,說:“我們先看地道吧。”
風光遠走出屋子,命人回帥府拿雲霄關地道的地圖去了。
安元志在風光遠出屋之後,就小聲跟上官勇道:“你瘋了?”
上官勇衝安元志搖一下頭,道:“這也不是全為了風大公子。”
安元志說:“那你為了什麼?”
“老讓沙鄴人這麼下去,我們不用出關打仗,軍中的人心就已經散了,”上官勇小聲道:“方才在帥府的酒宴上,你沒感覺到?”
安元志心說我感覺到什麼啊?“姐夫,”安元志跟上官勇說:“你說是風家軍會亂?”
“今天大少夫人一死,明天鬧著要風光遠出關應戰的風家軍只會越多,不會越少,”上官勇道:“風光遠能壓住他的手下多久?”
安元志說:“那我們把南城的防務接過來啊,這不就行了嗎?”
“我們與風家軍先打上一場?”
“反了他們!”安元志先是發狠,然後不作聲了。
上官勇說:“你來雲霄關的這些日子,沒有人要強行出關的?”
安元志說:“有,怎麼沒有?只是具體是什麼人,風光遠瞞著沒讓我知道,我也沒問,他想護著他的手下,就讓他護著好了。”
“這些人他是怎麼處置的?”上官勇問。
“關個幾日也就放了,”安元志說:“風光遠跟他手下的這幫將官關係都不錯,他捨不得殺他們,更何況人家是要去救他兒子呢。”
“若是我們衛**接手南城防務,會招風家軍的恨吧?”上官勇小聲道:“這個防務,在聖上到之前,我們不能接手。”
“我知道,”安元志說:“強龍不壓地頭蛇麼。可你要是出關了,聖上來了你怎麼跟聖上交待?跟聖上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這不是找死嗎?白承澤正愁沒借口要了我們的命呢!”
“我會寫個摺子給聖上的,”上官勇說:“打仗的事,聖上怎麼能聽他白承澤的?”
風光遠這時走了回來,沒直接進屋,敲了敲門框。
安元志說:“大將軍這是還想我們請您進屋?您快請進吧。”
風光遠愁眉不展地進了屋,跟上官勇道:“侯爺,這事我想過了,不妥。”
安元志起身讓風光遠坐,說:“妥也好,不妥也好,我們還是坐下說話吧。”
上官勇看著風光遠坐下了,才道:“我們不能讓沙鄴人老這麼囂張下去。”
風光遠說:“為了我兒子,侯爺想讓誰去送命?”
“我也不是光為了風大公子,”上官勇道:“若是能知道項凌在哪兒,我還想處置了這個混帳。”
安元志說:“那個王八蛋就沒到過陣前。”
“那年破雲霄關,屠了雲霄鐵騎的人是我,”上官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