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情回稟給她。”
“她還好嗎?”白承澤問道。
這軍醫說:“太后娘娘沒有受傷。”
“那她身邊的人呢?”
“安五少爺和袁總管都受傷了,不過都是皮肉傷,沒有性命之憂。”
“那衛國侯有去見太后娘娘嗎?”
軍醫沒多想就說道:“是,侯爺去見太后娘娘了。”
白承澤說:“侯爺還好嗎?”
軍醫被白承澤這麼問了,猶豫了一下。
白承澤看著這軍醫,說:“他沒事?”
軍醫說:“王爺,小人沒有見到侯爺的傷。”
白承澤自言自語了一句,說:“看來他的傷不重了。”
這軍醫說:“侯爺見太后娘娘的時候,小人在外室替袁總管治傷,太后娘娘在內室裡驚叫了一聲,之後安五少爺和袁總管都進了內室。”
白承澤說:“你沒進去?”
軍醫說:“安五少爺沒讓小人進去,袁總管去找了一個應該是衛**中的軍醫進屋。”
兩個軍醫這會兒圍在床榻前替白承澤治傷,白承澤閉眼躺了一會兒後,又看著席家軍中的這個軍醫道:“太后娘娘沒有吩咐你什麼了?”
軍醫搖頭。
白承澤心中起了疑惑,憑安錦繡對上官勇的心,以及這個女人防自己如防洪水猛獸的心思,上官勇若是傷重,安錦繡不可能讓這個軍醫來見自己吧?
白登這會兒給白承澤端了參湯來。
白承澤抿了一口參湯後,就覺得胃部不適。
一個大夫看白承澤作嘔,忙就道:“王爺,您多時沒有進食,這參湯要慢點喝。”
白承澤想把手裡的參湯扔出去,但還是硬忍著,把這碗參湯慢慢喝了下去。
白登看著白承澤把參湯喝完了,忙就伸手從白承澤的手上把空碗接了過來。
“你去太后娘娘那裡一趟,”白承澤命白登道:“就說我歇息過後,會去見她。”
“是。”
“記得跟衛國侯請一個安,”白承澤又說:“如果他還在太后娘娘那裡的話。”
白登遲疑了一下,還是小聲問白承澤道:“王爺,若是太后娘娘問起您的傷?”
“皮肉傷,”白承澤說道:“讓她不要擔心。”
“是,奴才這就過去,”白登的嘴角抽了抽,那位太后娘娘能關心他家主子?這個怎麼想都不可能。
大夫這時給白承澤胸膛上的一處傷纏裹紗布,疼痛再次襲來的時候,白承澤屏住了呼吸,為了保持神智清醒,白承澤現在根本不可能讓大夫給自己用麻藥。
白登擔心不已地看了自己的主子一眼後,退了出去。
白登前腳剛走,一個白承澤的侍衛長又跑進了屋裡,看看圍在床榻前的的太醫們,這侍衛長是欲言又止。
白承澤說:“你到近前來。”
侍衛長几步走到了床前,附下身跟白承澤耳語道:“太后娘娘已經命安元志去軍中了,雲蘇和夏景臣去大宅見了太后娘娘。”
聽到夏景臣也去見了安錦繡,白承澤的眼皮跳了一下。
侍衛長哈著腰等白承澤的示下。
“楊家兄弟也去了?”白承澤問道。
“沒有,”侍衛長小聲道。
白承澤突然就冷笑了一聲,楊家不可能棄了安錦繡投到自己的這邊來,現在不去見安錦繡,應該是想摸一下安錦繡的底,畢竟楊君威這一次可是犯下了大錯。
“王爺?”
“盯著那邊,”白承澤跟自己的這個侍衛長道:“有什麼事,你速來報我知曉。”
侍衛長走了後,幾個席家軍中的將官先後來探望白承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