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我?試我的忠心啊?”
“不撒手啊?”上官勇問。
安元志搖頭。
上官勇說:“那我不要了。”
上官平安說:“父親你這就走?”
“要送我?”上官勇問兒子。
上官平安忙就點頭,跟著上官勇往外走。
安元志一個人站在帥帳裡發呆,等反應過來,那父子二人已經走出帥帳去了。
軍營裡,除了那些事先被上官勇交待過的將軍們外,也沒人能想到,他們的主帥這就要走了。
安元志茫然地看著自己身在的這個帥帳,突然給了自己一記耳光,追出了帥帳。
袁英正好往帥帳這裡走,看見安元志慌慌張張地往自己跟前來了,就問道:“少爺你這是怎麼了?”
安元志把袁英的衣襟一揪,說:“我姐夫人呢?”
袁英被安元志揪得喘不過氣來,指著轅門那裡說:“帶,帶著平安少爺,出,出去了。”
“媽的,”安元志鬆開了袁英,隨意上了一匹停在營裡空地上的戰馬,打馬就往轅門外跑去。
“替我跟孃親問聲好,”上官平安這時在驛道上跟上官勇說道:“我,我會回家看她的。”
上官勇說:“一定要小心,還有聽……”
“聽舅舅和叔叔的話,”上官平安笑著接上官勇的話道:“父親的話我都記下了。”
兒子太省心,有時候也是一種煩惱,上官勇看著長子嘆了一口氣,打馬要走。
安元志在這時追了過來,伸手就把上官勇的馬韁繩一抓。
上官勇說:“你還要留我?”
“你不能就這麼走了啊,”安元志喊。
上官勇低頭看看安元志抓著馬韁繩的手,說:“元志啊,你也該長大了。”
安元志一口血險些吐出來。
上官平安倒是笑了起來。
從安元志的手裡拿過行李,上官勇看看上官平安,又看看安元志,覺得自己該說的話都說完了,把安元志抓著韁繩的手拍開,上官勇催馬往前路走去。
安元志還要追,被上官平安攔住了,說:“舅舅,我父親要走,你怎麼留他?”
安元志看著上官勇騎馬走遠,人還是回不過神來,這人就這麼走了?
“我們回營吧,”上官平安顯得比安元志淡定很多,拉了拉安元志的衣袖道。
安元志坐在馬上不動,跟上官平安道:“你先回營去,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上官平安也聽話,撥轉馬頭,就往軍營去了。
這天安元志騎馬站在汀水邊的驛道上,從傍晚時分,一直站到了金烏西沉。
“國公爺真的走了?”軍營裡,一個將官站在上官平安的跟前,小聲問道。
上官平安剔一下桌案上的燈燭,道:“我父親不喜歡,我還能逼他不成?”
這位上官平安的師兄,緊鎖著眉頭道:“他怎麼不為你考慮一下?”
“我還是個小孩啊,”上官平安笑道:“周師兄,現在我們能不能打下江山還兩說呢,有些事,以後再說吧。”
“可是……”
“我不能服眾,”上官平安小聲道:“人心隔肚皮,父親若是把衛**留給我,難保讓軍中人生出別的想法來。我叔叔不會武,在這種爭天下的時候,不能上馬打仗的人,更不能服眾,我舅舅是最合適的人選。”
燈花被上官平安剔了之後,還是跳了幾下,發出了啪啪的聲響。
“三十河東,三十河西,”上官平安看著跳躍不停的燈燭道:“先跟著我舅舅打下江山再說吧。”
在上官勇往北行的時候,安元志率衛**與王師在汀水又是一場大戰,結果王師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