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已經煙消雲散了,往事如煙,也不必提他!這次回京準備悠閒度日,為了生計,或許會經營幾項營生,兄長貴為錦衣衛指揮使,往後還請多多照顧一二,晴筠拜別兄長了。”
原來是為了官職才自稱妹妹,張灝搖頭失笑,喃喃自語道:“竟然是一個給自己改姓的,秦晴筠,恐怕整個名字都改了吧?”
淡淡一笑,剛要翻身上馬,突然張灝一怔,目光深邃的凝視前方,微不可聞的道:“楚雖三戶,亡秦必楚,唉,原來如此!”
當年祖上幾乎滿門被斬,其父親李琪一生鬱鬱而終,秦晴筠的母親即使貴為公主,得不到丈夫的寵愛不說,還被丈夫切齒痛恨,最終使得夫妻二人一前一後病故,恐怕這童年陰影對於一位本就多愁善感的女孩子來說,委實是過於殘忍了。
收拾心情,張灝護送姐姐和沐氏姐妹趕到滕國公府,早有姐夫親自等候,因姐姐需要休息,張灝婉言回絕進府的好意,並答應依依不捨的姐姐,今後會時常過來看望,等道別後,車隊又調轉方向回府,路上還故意去了趟女人街。
含笑看著面前兩位女孩一臉的興奮模樣,張灝只覺得心口發堵,不過整個世俗如此,豪門貴女在得到錦衣玉食的同時,也相應的失去很多寶貴東西,比如自由,比如終身幸福!
管不了世間女人,自己身邊的自然得傾心呵護,只可惜女人街還未修好,此時魚龍混雜,到不便相陪兩位少女下車閒逛了,不免令人有些掃興。
沐憐雪笑吟吟的觀看外面熱鬧景緻,懷裡的憐霜總是興奮的問這問那,嘰嘰喳喳的,吵得人應接不暇。
“好了,自己只管看吧,怕了你,吵得人頭疼死了。”沐憐雪終於敗下陣來,任由憐霜撅著小屁股趴在車窗上,自己坐到張灝身側,兩人早已習慣緊挨著,彼此不免心有靈犀的對視一眼。
“那外頭就是慕容珊珊管著的女人街?嗯,竟想著賺女人錢,虧你想得出來!”
張灝無聲一笑,他自是比誰都清楚,女人消費的可怕潛力,伸手把沐姐姐摟在懷裡,又順手拍了下憐霜那挺翹的小臀部。
沐憐雪已然習慣張灝到處風流,不過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灝兒從不隱瞞自己,不說慕容珊珊或是那韓家母女都只是養在外頭的棋子,就算是蕭氏姐妹一樣不過是個小妾身份,如書萱紫鶯都是丫鬟身份,唯一能有威脅的,還是自家妹妹,至於什麼芳寧公主秦晴筠之類的,似乎就算是想要嫁過來,都得遇到無數阻礙。
女孩家對於情郎的心思格外敏感,沐憐雪深知張灝從不曾對其她女人動過真情,即使是對於自己,恐怕也是敬重更多一些,比起大多數男人見一個愛一個的噁心習性,張灝出於憐惜美人紅顏薄命的心態,想著要保護美女的意圖,即使心中不舒服,但還是隻能選擇放任。
收拾心懷,沐憐雪不在糾纏於令自己難受的想法,似乎清楚她心意似地,張灝輕聲道:“我本就是一好色之人,恐怕要使你一生難受了。”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就憑灝兒何事都不瞞我,憐雪已經心滿意足了。”沐憐雪心中嘆息,但還是柔順的把頭依偎在少年懷裡。
摟著懷中軟玉溫香,張灝撫摸著沐姐姐吹彈可破的肌膚,想了想,語氣決絕的道:“我清楚你自有手段震懾其她人,不過還是不要一味心軟,顧忌著我的面子,將來家裡必定要生出是非,不管是誰,只要心中生起惡念,那就要給予重重懲戒,絕對不要姑息放任。”
“嗯!”輕輕答應,沐憐雪心中甜蜜,她清楚張灝這番承諾是如何難得,這已經是明確無誤的立下誓言,絕不因為寵愛誰人,就任由對方欺負自己!
兩人再不說話,彼此依偎一起,張灝這番承諾其實乃是情理之中,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如果不樹立沐姐姐的大婦威嚴,那將來,家裡還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