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繼承太祖朱元璋的國策,變得更加保守和不思進取,以至於漢人文明被肢解,就此沉淪百年。
對於帝王皇族來說,頭等大事就是保持國家穩定,皇帝能夠坐穩龍庭,任何不安定因素都是天然的敵人,還好如今一切蓬勃發展的階層都只是顯出萌芽狀態,並未引起帝王乃至朝中大臣的注意。
朱瞻基和徐謙一樣並不重視此事,很快就聊到北方異族身上,也提到張灝移民東北的事,卻都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在他們看來,那裡就是一片冰冷的荒蕪之地,取之無用,純屬胡鬧之舉。
兩人一邊說笑,一邊觀察著郭義陰晴不定的神色,彼此心不在焉的聊天,很快就聊到女人身上,徐謙笑道:“今日為殿下準備了幾個清官人,這美人愛英雄,還請殿下笑納。”
“免了,過幾日就得趕赴北京監督宮殿建造,不好親近女色,徐兄的好意,心領了。”
今晚他雖然到畫舫上赴宴,還真沒有尋花問柳的心情,再說貴為皇太孫,也不屑於什麼青樓楚姐。
“殿下,看來遷都已經事成定局,不過卻聽說太子不想遷都啊”
作為土生土長的南方人,徐謙一樣不喜歡遷到北方居住,而朝中絕大多數文臣都不贊成遷都之舉,此刻不禁拿話來試探朱瞻基。
“胡說,父親自然一力贊成聖上的英明聖意,想那北京城地處北方要衝,乃是天然抵禦塞北胡馬南下的屏障,北方人熟習弓馬,比之歌舞昇平的南方不可同日而語,那裡正是我輩男兒建功立業之地。”
朱瞻基自小生在北京,這些年又一直呆在那裡,喜歡北方生活自不必言,而他自小几次跟隨皇祖父北伐,見慣了異族暴虐一面,深為憂患,骨子裡就有朱家尚武的血液,對於在北方建都極為贊同,此點上倒是和他父親意見完全相左了。
眼見事成定局,徐謙馬上聰明的轉移話題,又勸說皇太孫收下那幾位清官人,可惜朱瞻基不為所動,不禁拿妻子說事,而一邊的郭義欲言又止。
知道殿下夫婦不和,郭義和徐謙對視一眼,知趣的不在說關於女人的話題,而郭義心一橫,低聲道:“昨晚接到急報,趙王暴斃,陛下有意遷漢王去山東樂平就藩,恢復爵位護衛,望殿下早作準備。”
“什麼?皇叔斃了?”朱瞻基噌的站起,神色間驚疑不定,隨即一臉哀傷,沉聲道:“叔叔竟然逝去,那我馬上回宮,唉”
徐謙心中懊喪,已然明白自己還不算是皇太孫的心腹,如此大事發生,對方急著回宮,卻不和自己商量,看來還是有戒心。
當下二人一起恭送朱瞻基上岸回宮,徐謙不滿郭義不事先告知自己,稍微盤桓幾句,隨即坐轎回府了。
九九重陽,杭州城南郊。
湘簾高卷,錦屏羅列,張灝宴請完一眾屬下,隨即接見**家中的下人。
掃了眼擺放在堂下的兩壇酒,兩牽羊,兩封金絲花,兩匹段紅,一副金臺盤,兩把銀執壺,十個銀酒杯,笑道:“辛苦你們了,呵呵,回去告訴**,此事我知道了。”
兩位下人站著回話,又小心翼翼的探尋幾句二爺的意思,卻得不到要領,無奈下只得怏怏離去,連夜趕回京城回報不提。
張灝自然沒什麼心情幫助**,等人一走,問道:“學堂之事做的怎麼樣了?”
“回二爺,您的動作太大,還未辦妥。”蔡永和幾位心腹走進來,開口的卻是親隨王太平。
暗道自己確實是操之過急了,這興辦新式學堂千頭萬緒,還得慢慢開展,明面上尊崇孔孟,實則開始接觸來自中東的一些西方書籍,隨著鄭和幾次從西洋返回,已經帶回大批學者工匠,各式典籍。
“倭國怎麼樣了,足利義滿死沒死?”張灝隨手把**的書信燒掉。
“二爺,這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