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深夜,周瑜的營帳中依舊亮著。
他沒有睡去,而是在桌案上寫了一封信。
那信中其中的一段是這樣。
「賢弟,許久不見,你可是也來了江東?如今的局面,想來兄請你來飲酒你也不能來了。呵,江東的景色如舊,只可嘆人不能如舊。
不過說來,當年你說你志不在諸侯之間,我不解問你志在何處,你只是指了指自己身後的箱子說,在裡面。兄愚鈍,至今也猜不到你的志向在哪。如果有機會,還真希望你能替兄解答。
賢弟去後,我雖在江東,但也聽過許多有關於賢弟的事聞。助那曹操入主青州,揮軍向北,一舉平定中原,我想這些都是賢弟的手筆吧。說句玩笑話,若無賢弟,何來的那曹操,若是賢弟你來投江東,江東又何懼曹操?
······」
直到寫下最後一個字,手中的筆放下,周瑜看著身前的信,輕嘆了一聲。
「可笑這本該是寫給故友的信。」
眼前的這封信,不是一封寫給故友的信文,是計策的一環。
他相信他的這個故人會猜疑詐降,以免計策被戳破,他才寫了這信。
他不需要這封信有什麼大的作用,
曹操生性多疑,他只需要讓曹操對收了這封信的人心懷一絲保留就好。
如此,至少在此戰中那人的話,曹操就不一定會聽了。
他很久沒有寫信給過那人了,沒想到再寫信的時候會是這樣的情形。
封信的時候,周瑜的手忽然停下。
想了一會兒,他又將信拆開,不過這次他是認真提起筆在信末補了一句。
「聽聞近日曹營中瘟疫盛行,疫病難治,還望賢弟多加了留心。」
寫完,才默默地將信口封了起來。
第二日,一封信被「暗中」送到了顧楠的手中,然而顧楠當日就將此事告訴了曹操。
「哈哈哈。」曹操看過這封名為送於友人,實則勸降離間的書信。
摸著自己的鬍子搖頭笑了起來,一切皆如意料之中,知道了曹營「疫病四起」之後,江東之人果然要有些動作了。
「看來,有人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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