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如果你是處的話,那麼,可以算我們這來的花苞,花苞開苞費起價是10萬,但是憑藉秦小姐這份人才這副身材,我想要個18萬沒有問題。”
“我不是。”子心迅速的回答,然後看著老闆娘,“不是的話,就不值錢了嗎?”
“十八坊是有名的不欺客,如果不是的話,就你這個年齡,要算初放,初放的話,一個晚上是一萬到五萬不等的價格,這個就看客人大方程度了,當然,主要還是看你在床上的表現。”
老闆娘真的是個實在人,她也完全把子心當著要入贅她十八坊的女人,不僅什麼都實說,還半帶著討好的說:“我想秦小姐應該聽說過我們十八坊,這裡的女子,都是從十二三歲就收進來培訓的,一般過了17歲,我們就不要了,你是一個特例,我願意幫你,不過,你以前沒有做過,所以必須要經過至少一個禮拜的訓練才行。”
“訓練?”子心聽了她的話驚得睜大了眼睛。
“就是學習,觀摩,”老闆娘就當說今天吃饅頭還是吃米飯一樣的給她解釋:“你必須要看一些片子,當然我們也會安排你在某個高階VIP的房間角落透過一個暗窗看其他姐妹是怎麼和客人交融的,我們會分一個充氣的假人讓你自己訓練著去找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以便你進行實戰時,能讓男人更加的舒服一些,當然,把那些個男人侍候好了,你賺的錢也就更加的多了,男人來這裡,就是找快活”
子心的雙手死死的抓緊沙發的流蘇,她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給摔倒在地上了,她曾經聽說過某個有錢的男人包/養、情、婦什麼的一年耗資幾十萬,也曾聽說某個男人來一晚花掉十幾萬,可是,現在,聽這個老闆娘如此一說,她才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讓男人一擲千金的資本了。她在婚前就被人強/暴過,而且還鬧出了‘豔照門’的事件,這在濱海已經是人盡皆知了,就是想要裝處都不可能。
處子!
在這個人人講開放個個說進步的年代,其實,古老的那種封建思想依然是根深蒂固的殘存在男人的大腦裡在。
以前曾有豪放派的女人大言不慚的宣佈,現在這個社會,是女人睡男人的時代而不是男人睡女人的時代,這一句話,被很多的豪放派女人奉為座右銘。
其實不然,現在這個社會,依然還是男人睡女人的時代,從十八坊裡的處子,也就是花苞的價格就可以看出來了。
女人,一旦不是處子了,那就大跌價了,跌下去的何止一半?
子心坐在那裡,懵懵懂懂的聽著老闆娘說了一大堆,最後的時刻,她才問了句:“如果我來這裡做,可以預付我100萬嗎?”
老闆娘聽了她的話笑了起來,然後即刻搖搖頭:“不可以,肯定不可以,100萬,你一年如果勤奮,而點你的客人也多,說不定可以賺到100萬,關鍵是,我不擔心你的誠心,我擔心一年不到時間,你有個不測怎麼辦?那我的錢不是打水漂了?”
子心聽了她的話終於明白了,來這裡,也不是即刻就能拿到錢的,而且,這個老闆娘,精得跟鬼一樣。
當然,按照老闆娘的說法,在這裡做一年,也許可以賺到100萬,可是,她的父親,已經沒有時間等她來賺這一百萬了。
不知道是怎麼走出十八坊的,幸虧十八坊有秘密通道的後門,老闆娘也還算給了她幾分面子,讓人送她從後門悄悄的走掉的。
天又在下雨,幸虧不是暴雨,子心撐著早上燕子遞給她的一把小雨傘,一步一步的走在路燈昏暗小雨淅瀝瀝的街頭。
現在的街頭鋪位,人們動不動就放歌,不管是髮廊還是日用品店,哪怕只是賣衣服的,大家都在不停的放歌,好像一時間,誰都熱愛上了音樂一樣。
劉德華悲傷欲絕的唱著: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