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傷心跟著哭泣的。
於是,她深吸了一下鼻子,哽咽著半天才說:“媽媽不痛,不要呼呼。”
“可是,媽媽,天天痛,”天天說話間已經舉起自己的小手遞到子心的跟前,然後也學著子心的樣子強忍著眼淚,聲音哽咽著說:“天天的小手好痛。”
子心低頭一看,果然,孩子的手好似都紅腫了,她這才想起,天天好似拿了個什麼東西去砸冷明銳,而從冷明銳那慘痛的叫聲裡就完全可以知道天天那一下砸得不輕,估計天天已經用盡了全部的力氣。
天天才兩歲半的孩子,雖然說全部的力氣不會很大,可那瞬間爆發出來的力氣,又剛好砸在冷明銳那關鍵的地方,恐怕也起到了四兩撥千斤的作用了。
她即刻蹲下身來,拉起兒子的手,放在嘴邊輕輕的呼著,眼眶裡溫熱的液體卻是再也忍不住,悄悄的滑落了下來。
“媽媽,不哭,”天天伸出小手去抹媽媽臉上的淚水,嬌嫩的小手觸控到子心的臉上,帶給她軟綿綿的觸感,好似療傷的良藥。
“不哭,媽媽不哭。”她抬起來,看著自己粉妝玉琢的兒子,雖然臉上還有幾粒細微的沙子,可看上去卻愈發的可愛。
“媽媽,大姐姐呢?”天天一邊跟著媽媽走一邊仰頭望著她:“媽媽,我今天都沒有看到大姐姐了。”
“不知道,”子心非常無力的應了一句,對於江愛雪,她已經沒有半絲的力氣和半分心情去提起。
她和天天落到冷明銳手裡,這當然是江愛雪的功勞,只是不明瞭,她對江愛雪那麼好,為什麼她反變成毒蛇要咬她一口?
其實去年她來看了江愛雪後,就已經萌發出再也不來看她的念頭了,因為去年來的時候,江愛雪要這樣要那樣,她都一一滿足了她,可臨到走時,江愛雪還罵了她不要臉,說她搶了她的爸爸,還問秦子心,為什麼每次都是她來而她爸爸不來。
秦子心當時氣急,伸手甩了她一個耳光,然後非常嚴厲的教訓她:“你這都是從哪裡聽來的?你爸爸是誰我都不知道?你怎麼能張口就胡說八道?”
江愛雪被她打了一個耳光,即刻就跑進孤兒院大門去了,一邊跑還一邊罵她:“狐狸精,小姨是狐狸精,搶我爸爸的狐狸精。”
而孤兒院裡小朋友多,愛雪年齡比較大,一幫小朋友聽見她罵她,也不分青紅皂白的跑到門口來罵她,狐狸精,搶人家爸爸的狐狸精。
孤兒院的保安把孩子們趕開,她原本想給院長說清楚讓院長教育愛雪的,那天院長剛好又不在,而那些個保安或者照顧孩子們的工人肯定是沒有心情去管這些個事情的。
她垂頭喪氣的回到北京,然後對陸振東說以後再也不去看江愛雪了,那個孩子她看不起,最多就是每年給孤兒院一些錢就好了。
可是,上個月,江雪雁在監獄裡病倒了,然後監獄那邊通知她過去探望她,她其實也快一年沒有去探望江雪雁了,因為江雪雁每次說話都非常的難聽,她根本就不想去看她。
可監獄裡說她是江雪雁唯一的親屬,她不去就沒有人去了,何況江雪雁病危,讓她必須過去,她沒有辦法,只能又去了。
江雪雁的確是病危,因為這一次去看她已經不在探訪室了,而是在監獄的醫院裡,江雪雁明顯的憔悴了,看見她也沒有再罵她,只是可憐兮兮的問她:“我愛雪好不好?你去看她沒有?”
她趕緊說去看了,去年去了,然後把愛雪的情況簡單的給她說了一下,最後說了句:“你最好給你女兒寫封信,我去看她時帶給她,你把她的身世寫清楚,反正我說的她不相信,你親筆寫的估計她會信,我這次去看她就把你的信帶給她,然後再當面和她把一切的一切說清楚,反正她也13歲了,很多事情也該知道個源頭了,否則她還以為是我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