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介意,他這人不愛說話。夜知想喝什麼酒?”
“不必,我稍後便走。”
“不是吧?這麼不給面子啊。也是,雪嵐等下找我算賬就不好了。那你想玩什麼?我陪你?”
“妹夫,要是陪了這位公子,我是否可以請這位姑娘陪我?”驀地,一個熟悉輕佻的聲音傳來,下意識的朝聲源望去。
一席白衣,翩翩佇立。看似慵懶輕佻卻又不失華貴。還是如初見般的眉目如畫,溫文爾雅。線條優美的薄唇此時正微微勾勒著一個醉人的弧度。較為淺淡的黑眸中,亦流轉著淺淺淡淡的笑意。
“我……”強嚥下那個草字。即墨渾然一副被雷劈了的樣子:“你……大哥你怎麼來了?中秋還未過阿。”全身好像都在雞皮疙瘩。白淨還是白淨,但是這氣質這感覺差了好多啊。自卑了……
“哦?看來,妹夫不是很歡迎我啊。”白淨淒涼一笑,就差沒憂鬱的秒殺即墨了。
“大哥不要說笑了,我哪敢啊。還有,請大哥不要笑的一副世人都拋棄你的樣子。未曦嗎……你要她陪。她肯,我沒意見。”聳肩,雖然這傢伙是個惡劣份子。但今日一見,倒是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指不定,未曦和他也是個不錯的CP啊。
“好啊,公子想未曦如何陪?”未曦擺出一副‘我很柔弱,請不要摧殘我’的表情。又一個天雷掃過來。即墨就差把桌上的浮醉都拿來澆自己頭上了。白淨也不在意,優雅的移步到未曦身旁。‘刷’的一下,合上扇子,挑起未曦的下巴:“自然是……”
“打住!她不賣身。”
“妹夫何須如此驚慌?我只是想要這位姑娘陪我喝一杯,天南地北無所不談而已。”白淨說的無辜,又是‘刷’的一下,開啟扇子,諂媚的為未曦扇起風來。
即墨白眼一翻,撫額,得了。這廝有那妖女的性格。凡是和那傢伙扯一起,我都鬥不過。(妖女是晏白的閨蜜)
“他一向都喜歡‘當機立斷’的。來,公子,我們喝一杯。”未曦妖媚的笑著倒了兩杯酒。在要和白淨碰杯的時候,不知怎的,手一抖,這酒啊,莫名其妙的就朝白淨的臉飛去了。這還不是最奇特的。更奇特的是,白淨居然能‘譁’的一下用扇子把酒朝未曦掃去。未曦始料不及,於是。自食惡果。被潑了滿臉酒。
白淨一看,立馬做出一副愧疚要死,天理不容,罪無可恕,憐香惜玉的表情,痛惜的問:“姑娘,你有沒有事?在下見酒襲來,本想朝妹夫那個方向掃去,不知怎的,手一滑,就朝姑娘掃去了。是在下不對。姑娘要打要殺,要奸要閹,在下都無怨言。只要姑娘覺得消氣便可。”
這叫什麼話?敢情以你剛才那功力,朝我飛來,那被潑的就是我了。還別說我離你有三四米遠……
“沒事。。公子言重了。我去洗個臉換身衣服。恕不能奉陪了。”未曦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完這段話的。走的那也是一個疾如風……估計,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吃癟。大哥不簡單啊。
“撲,妹夫從哪找到這麼一位有趣的姑娘?”白淨肩膀一聳一聳的發出笑聲,我嘆氣,和夜知使個眼色,便坐在了未曦剛才的位置。無奈的笑道:“大哥,未免有點過了。未曦是不對,但也不必真潑回去。”
“此言差矣,若不這麼做,怕後面還陸續有來呢。”白淨風涼的喝過未曦倒的浮醉。滿足的笑道:“好酒。”
“你潑回去,那才叫真的陸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