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寧凡猶豫不決的木訥樣子,楚藝深怕他一時心軟,趕緊說道:“這麼多人都看著呢,你們想抵賴嗎?”
元傑恨死了楚藝,心想若你落在我手上,看我怎麼收拾你。見她又把圍觀群眾牽扯了進來,元傑倒是不怕,應付這種情況,他早已駕輕就熟,一轉頭,凶神惡煞的瞪著圍觀群眾,冷冷的問道:“我們是在和這個帥哥切磋,對不對?”
圍觀群眾一見元傑的兇樣,心知不好,也不多說,掉頭就走,還嚷嚷道:“我們是出來打醬油的,什麼都不知道。”
元傑得意的偷笑,他早已摸清楚現在這些人的心思,看熱鬧可以,如果要惹上麻煩,他們才不會那麼傻呢。
“你們……”楚藝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幾乎氣暈過去。
寧凡搖了搖頭,這些人真冷漠,要是有人到我們村裡來鬧事,那全村老少爺們兒都會出動,不弄死他也要讓他脫層皮。
就像上次鄉里有四個痞子到王寡婦的飯店吃飯不想給錢,看到小清漂亮,還出言調戲,最後被全村人打的鼻青臉腫,逼著在冰冷的河水裡泡了一夜,大冬天哩。
“切磋,我們是在切磋嗎?”寧凡走到元傑面前,面帶羞澀的微笑,右手突然閃電般抓住元傑另一個手腕。
“啪!”
“啊!”
這下兩個手腕變成一樣了,骨頭盡碎,不修養幾個月是不行了。
“喂喂,你幹什麼?”歐正凱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小子這麼狠,當著警察的面還敢傷人。
楚藝與林清音也看傻了,這小子是猛人啊!
寧凡猛不猛,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村裡老人曾說過站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他覺得這個道理很深奧,琢磨了許久才明白其道理。
既然現在無法斬草除根,那就必須讓對方怕自己,就像是山裡的野豬一樣,你把它打的傷痕累累,追著幾匹山跑,他就怕了你,然後只要聞著你的氣味,都會躲得遠遠的。
“我們是在切磋嗎?”寧凡微笑著問道。
元傑痛的肝膽欲裂,呲牙咧嘴,覺得這鄉巴佬就是一個惡魔,那微笑就是來至地獄的勾魂微笑,他是真的怕了,心底湧起一股寒意。
“是……我們是在……切磋。”元傑結結巴巴,抽著冷氣說道。
“警官,我們是在切磋啊。”寧凡抬起頭,對一臉呆滯的歐正凱和林清音平靜的說道。
林清音看著寧凡那人畜無害的笑容,不由打了個寒顫,她茫然的轉頭看向歐正凱,歐正凱趕緊回過神來,斷喝道:“哼,什麼切磋?你們明顯是在打架鬥毆。”
“警官,我們真的是在切磋。”兩行熱淚從元傑眼睛裡冒了出來,他艱難的向歐正凱說道。
“警官,他沒說謊。”寧凡義正言辭的附和道。
“你們……”歐正凱與林清音無計可施,最後,歐正凱冷冷的說道:“那好,你們快滾吧,別讓我再看到你們。”
元傑三人如蒙大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