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層刺眼的銀光卻也是黯淡無光,甚至是一陣燒焦之味傳來。但是那白骨夫人手中又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迷你大小的骨盾,看來這巨劍雖是破開了這白骨甲,卻也是強弩之末,自然是無法再破開這白骨夫人手中骨盾的防禦。
白骨夫人面色又是一沉,想不到竟一時讓這範長生佔了上風,自是十分不甘。突然用力往下一跺,頓時全身上下屍氣越來越濃厚,四周都是讓人恐怖的死亡氣息。黑色屍氣中那一對白色骨爪也變得越來越大,骨爪上寒光閃閃,所過之處,連空間都被凝滯,直奔那範長生而去。
那範長生臉色雖是一凝,卻也是毫無懼色,單手又是一掐,口中法訣不停,頓時那雲篆頓時光芒大振,匯成一道黃色光陣,牢牢地護住在其身上。這巨大骨爪雖是滔天之勢,但是一時卻也無法輕易破開這黃色光陣。範長生自然是不甘於應付,手中長劍又是重重向前一揮,頓時那雲篆之上又生出無數巨形劍氣,沖天而起,直奔白骨夫人攻去。
這雲篆在這範長生的操縱之下,發揮的威力自然是和那林易所面對之時無法可比,一來一回,你來我往,兩人自是戰得旗鼓相當。
“如此熱鬧,怎能少了我本座!”突然一聲尖嘯之聲傳來,夜色之中走出一個一身紅色長袍男子,身高卻僅僅不足三尺,正式那血童子。
話音未落,範長生只見空中一道血色巨掌向他壓力,帶著令人窒息的血腥之氣。範長生正和那白骨夫人鬥法關鍵時刻,想不到背後突然遭襲,臉色一驚,手中長袖一揮,又是數道符籙激射而出,化為數道巨形火球,和那血色巨掌猛烈地碰撞在了一起,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
範長生雖是勉強擋住了這血童子偷襲的一掌,但無奈反應之時,其出手已經太晚,巨掌已經和那黃色光陣分毫之距,巨大的爆炸衝擊力,大部分都紮紮實實地落在了那黃色光陣上,頓時劇烈波動,無數裂縫震開。雖然是轉瞬就已經重新恢復,但是那白骨夫人是何等精明,自然是不會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一聲如同鬼哭狼嚎的尖嘯聲傳來,巨大骨爪五指如同尖刀般,已經從那狹小的裂紋中插入,刺入那範長生身軀之中。他只覺得一股透入的冰寒之力傳來,胸前已經多了數道血口,無數黑血湧出。
“原來你們是早已預謀!”範長生一聲痛苦地驚訝道,他憑著這祖師留下這雲篆才和這白骨夫人戰鬥得旗鼓相當。此時這血童子暗中突然出手,他雖然是勉強接了下來,可是這白骨夫人卻抓住了瞬間,銀色骨爪已經刺中其身。幸好其身上還有保甲護身,若是讓那冰寒之力沁入心肺五臟,只怕要當場隕落於此。
自從數年前,三峰派被天下正道所連根拔起後,這二魔在蜀中已經銷聲匿跡數年,想不到此時卻同時出現,卻不知道他們所圖謀為何。他無論如何都不是對手,而此時已經受傷,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不要就以為這樣就能傷害我!”範長生突然又是一聲長喝道。手中長袖一揮,又是數道符籙飛出。單手一掐,這數道符籙落入其身。身上那黃色光陣光紋裂口瞬間恢復如初,光芒更是增大了三分,那白骨巨爪再也不能深入分毫。手中長劍眨眼之間變得更加威凜,鋒芒畢露,一股逼人的氣勢沖天而起,激射而出,那白骨巨爪不得不暫避三舍。
範長生單手又是一掐,手中一道黃色符籙已經落在了其胸前傷口處,傷口頓時一股滾熱的氣息傳來,傷口已經被止住,雖然已經還有不少鮮血溢位。卻已經是那鮮紅之色,很不是剛剛那令人發怵的黝黑之色,看來這一息之間那白骨爪中的陰寒之毒已經被其基本排去。就是在這同時,單腿輕輕往下一跺,如腳底生煙一樣,身體已經化為離弦之箭激射而出!
“想逃!難道不覺得已經晚了嗎!”血童子看到範長生要逃走,迎著其遁走的方向已是一道巨掌拍去,夾在著無數腥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