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謊,齊書記有口腔潰瘍你知道,而這藥也是你買的對吧。”
大顆的汗珠在劉大福額頭上流了下來,看著楊洛的眼神有些躲閃。
還沒等楊洛說話,陸強又狠狠拍了下桌子,把楊洛的話硬生生給拍了回去。
“為什麼撒謊?你心虛是不是?”
劉大福擦了一下額頭,“我···我······”我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麼。
陸強冷哼一聲:“無法回答嗎?好,我幫你回答······齊書記中的毒,必須要透過傷口才有效。而齊書記的口腔潰瘍,正好滿足了這個要求。”說到這語氣停頓了一下,“知道齊書記有口腔潰瘍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他老婆阮文玲,現在就坐在這裡,另一個就是你。而作為齊書記的司機,幫領導拿東西是你的職責。一定是你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在茶裡注射了毒劑。”
“我沒有!”劉大福是真的慌了神,有點失去理智的喊道。
李新突然說道:“沒有?你明明知道齊書記有口腔潰瘍,為什麼不承認?”
“我···我害怕!”
這個時候董玉洛又開了口,“你在怕什麼?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做了虧心事,所以才害怕對不對。”
這樣的輪番轟炸,真的讓劉大福有點崩潰了,尤其是這樣的有罪推斷,更給劉大福這種從來沒有進過警局的人,造成了強大的心裡壓力,內心更是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我沒有!我沒有害死齊書記,你們要相信我。”劉大福張著大嘴,一邊說一邊喘著粗氣,大腦一片空白。
陸強和李新、董玉洛對視一眼,現在這個時候,劉大福的心理防線是最容易開啟的。
“說吧!是誰給你提供的毒液,是誰指使你在齊書記茶裡投毒的。還是那句話,坦白是你唯一的出路。”
劉大福只是一個勁的叨咕著:“我沒有!我沒有!”
李新剛想說話,楊洛擺手阻止,拍了拍劉大福的肩膀,說道:“早上你去接齊書記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他接觸過什麼人?”
劉大福雙眼無神的看著楊洛:“沒有!齊書記是一個人下來的,他的手裡確實拿了一包茶,我接過來就放到了前面的操作檯上。然後齊書記就上了車,中間也沒有停留,直接到了市紀委。”
楊洛輕輕皺起了眉頭,他有一種感覺,劉大福絕對不是兇手,那又會是誰呢?
想到這目光投向阮文玲,“最近兩天有沒有人給齊書記送過茶葉?”
阮文玲搖頭,“沒有!”
“你在好好想想。”楊洛說話的語氣很不客氣。
阮文玲冰冷的說道:“雖然年紀大了,但我還沒有健忘到,這兩天誰去了我家都會忘。”
雖然現在齊謹愈死了,但作為市紀委書記夫人的那種傲氣並沒有消失。尤其是楊洛的問話方式,說話冷冰冰,就像是審問犯人,一點不給她面子,所以她現在她對楊洛很不滿。
楊洛依然不客氣的說道:“現在知道齊書記有口腔潰瘍就是你們兩個,要是找不到第三個人,你們都會被當做嫌疑人接受我們的調查。”
阮文玲聽見楊洛的話,眉毛一挑,厲聲喝道:“我們家老齊剛死,你們就不把我放在眼裡,什麼意思······啊?”
阮文玲的聲音尖利有些刺耳,緊接著門碰的一聲被撞開,小峰第一個衝了進來,“嬸!怎麼了?”
而那十幾個人也都跑了進來,七嘴八舌的喊道:“怎麼了?”
阮文玲深深吸了口氣,揮手說道:“沒事!你們出去吧。”
小峰目光變得很陰沉,“不要以為我叔叔現在死了,你們就能為所欲為,要是我嬸出了什麼問題,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說完一轉身,“我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