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大多還是在嬰兒時期便會被殺死,能夠長大的極少,現代被證實是基因突變的一種之後,便漸漸被人們接受,甚至被追捧。
地下交易場中,這樣的人絕對算的上是“極品”。
誰也萬萬沒有想到,這樣的“極品”,竟然是唐家的族長,唐牧。
唐牧走到他們面前,嘴角勾起一抹笑,眼波流轉中透著誘惑,“抱歉,是我來晚了呢。”
清伯站起來,笑笑說:“可不是,一會可要自罰三杯。”
“那是自然。”
唐牧坐下,身後站著一個男人,作用大約和漾一樣。
“紀少很久不見了。”唐牧和紀承禹說。
“哪裡,恐怕唐總也是事務繁忙吧。”紀承禹意有所指的說。
唐牧聞言一笑,轉過頭看向紀承安,眼中閃過一絲冷芒:“這位,便是紀少的弟弟了吧,據說紀家二少甚少見人,今日一見,果然是妙人啊,來,喝一杯?”說著唐牧舉起酒杯。
紀承安看向唐牧,聲音一如以往的清淡,卻隱含深意:“幸會,唐總。”
透過唐牧的話,眾人的眼神這才移向紀承安,心中紛紛讚歎。
明明如此俊美光華的人,剛剛竟然沒有注意到,仿若收斂了自己的氣息,只是清淡的坐在那裡,無聲無息。
怎麼會忽略呢,忽略一張這樣清冷又迷人的臉孔,讓人一眼望見便難以將視線移開,不經意與眼神對上,心中猛地一凜,黑眸似墨,森寒無比,如此俊美的人竟然有一雙這樣沉靜有凌厲的眼瞳,一瞬間心生畏懼,忙避過視線,生怕被刺痛一般。
這樣一看,之前看到唐牧的心靈衝擊感竟漸漸淡了些。
對於唐牧的邀請,紀承安也拿起酒杯,手剛伸到一半,那玉白的手便被一隻柔荑覆上,氣氛有一瞬間的□,喬汐笑著端起酒杯對唐牧說:“承安對酒精過敏,就讓我來代替可好?”
這樣的場合,酒水能避就避,比起紀承安來喝,還不如她來。
唐牧的視線這才轉向她,眼中露出一絲輕視,聲音慵懶輕慢:“哦,你是?”
喬汐笑笑:“我是他的未婚妻。”
“呵,”唐牧一隻手支著臉頰,一隻手端著酒杯,微微笑著衝她說:“命運安排這樣的夜晚是不會沒有原因的,而看到你的那一刻,我知道了。”說完一飲而盡。
雙色的妖瞳直直望向她。
他的聲音如此溫柔,話語無處不透著曖昧。
甚至讓喬汐有一瞬間的驚愣,忽略她剛剛好似看錯的那絲輕視眼神。
喬汐一滯,尷尬一笑,飲盡了酒杯的酒。
“對了,不知紀二少對東南亞的巴爾落馬的事情怎麼看,他被仇家追殺,手下大半的地盤都沒了呢。”看著喬汐喝完酒,唐牧對紀承安說道。
“什麼,巴爾死了?”清伯聞言驚訝的問。
唐牧妖詭的雙眼移過去,輕聲道:“怎麼,你們還不知道嗎?那裡的風早就變了呢。”
隨著唐牧的視線過去,喬汐覺得身上的壓力一輕,暗暗呼口氣,這樣的場合果真是逼人,也怪不得當初紀承安不讓她來。
“巴爾佔了東南亞大半的毒品市場,這下子還不知道會如何呢。”唐牧看向紀承禹,“不知道紀少要拿那塊地如何呢。”
紀承禹放在桌子下的手緊緊的握了握。
“恐怕唐總現今也是□乏術吧。”紀承安在一邊淡淡道。
“哦?”唐牧挑了挑墨黑的眉。
紀承安看向他,平靜的說了句:“聽說唐總的第六位夫人剛剛過世,科姆家的掌上明珠呢,巴爾死了,科姆就能獨佔鰲頭了,尊夫人死了真是可惜。”
唐牧定定的看了看他,神色並無改變,甚至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