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載,他為墨翟的弟子,後來成為了墨家的矩子,他活了這麼長的時間?”李二對金子的慾望不是很強烈,他在乎的是有人能活一千年,這勾起了他極大的興趣。
“陛下,不要相信謠傳,他們這一支每代的矩子都叫田襄子,微臣見的田襄子都不知是多少代的人了,就是一個快要入土的老朽,沒有半分的神奇。
有些事情可以隱瞞,田襄子的事情絕不在這些事情中,後患太大。雲燁就那事情從說方開始講起,一直講到黃河邊上田襄子主動贈送金子才結束。
李二可能不習慣牢房的狹小空間,和雲燁邊交談邊往外走,他也沒有和雲燁談竇家的興趣,把自己舅舅一家幹掉也不是什麼長臉的事。這件事情自然有皇后找他去談,李二看得出,雲燁在皇后面前比在自己面前要好說話的多,也許這小子自幼失去雙親,對皇后多了一些依戀吧。想到這裡,回頭對雲燁說:
“小子,千古艱難惟一死,或許只有昊天可以萬古長存,用有限的生命去追求長生,朕不為也,我有江山要傳承,有無數子民要管理,人生不過短短百年,如白駒過隙,朕要在有限的日子裡做最多的事情,千頭萬緒,猶如亂麻,亂天下者,世家也,我李家就是關隴勳貴,這其中的道理朕如何會不明白,你莫要覺得朕無情,實在是朕把所有的情,愛都給了這如畫江山,為了她,不容朕有絲毫的手軟。”
是大理寺外明亮的陽光讓李二有些糊塗了?雲燁不敢接話,一個帝王的軟弱是不會輕易暴露在人前的,也許有些感慨,也許是心裡話,雲燁不認為李二下次殺人的時候會因為這會的感慨而對敵人網開一面的。
皇家馬車走了,李二上車還是扶著雲燁肩膀上去的,空蕩蕩的大理寺門口,只剩下穿著內衣的雲燁,作為好臣民,雲燁準備繼續回到牢房裡坐牢,李二陛下沒有明確告訴他可以滿世界的亂跑。
戴胄的臉黑的像鍋底,何邵屁股上好像有腳印,不知是不是他自己踹的。
“你還回來做什麼?還嫌把我害得不夠?一個徇私枉法,就足以把老夫送到嶺南養老,你是官員的殺手,也是官員的死敵,老夫從今往後,絕不會再和雲家打一點交道,折壽啊。”
戴胄叫起撞天屈,自己給人家行方便,誰知道轉眼間就被人家給賣了,如果不是他自己親身經歷,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雲燁與老何兩個人是無意中乾的這件事,如果老戴不在,雲家的這個仇人算是結定了。
“老戴,這就是你不地道了,老何是個厚道人,說那些話的時候,誰會想到陛下會站在牢房外面,這兩句兄弟間的胡說八道,把你害的如此之慘,我也覺得不好意思,不如這樣,你那家霸王店就不要開了,把本錢交給老何,讓老何幫你賺錢養活一大家子,你看如何?”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不給老戴找一個賺錢的門路,他一定會記恨的,被全國最高審判機關的頭腦恨上,遲早會吃大虧。
(未完待續)
第二十七節 風平
一直守候在大理寺外面的雲府家僕,看到自家侯爺從大獄裡出來,眼淚流得嘩嘩的,雖然自家侯爺脾氣大了些,嘴刁了些,還時不時的敗家,但是他們還是從心底裡希望自家侯爺長命百歲,多子多福。
長安城只要是給人家做工的,沒有誰不盼著去雲家,聽說他們家一天要吃三頓飯哩,賞錢給的也足,至於捱打,只有惹怒了家裡的老奶奶才會捱打,聽說他家裡的丫鬟把珍貴的瓷器打碎都不捱打,只是被管家姑姑點了幾下腦門,說是瓷笨瓷笨的,讓以後長記性。這要是放在別家,命早就去了半條了。
每個月有兩天可以回家裡看爹孃,就這一條,把別家的僕役丫鬟羨慕得眼睛裡都要冒星星,長年累月的在大戶人家當牛馬,除了爹孃守在府門外,能隔著大門遠遠的看一眼自家的孩